队伍再次前进,安静的落针可闻,只那一双双眼睛,瞟的可勤快了。
上官浅做足了害羞无措,又几近守礼的模样,耳朵通红,眼底却一片冰凉。
前世他利用她达成他得计划,这一次她利用回来。
一人一次,很公平,对吧?
密道入口前,宫子羽小心的将上官浅放下,让她扶着墙站好。
上官浅借着面具的遮盖,不动声色的向着四下隐蔽处打量了一圈。
果然发现了高楼上的宫远徵,和藏在二楼阴影里的宫唤羽。
收回视线,在宫子羽去打开密道的时候,上官浅将面具摘了下来。
“这条密道通往旧尘山谷之外,密道中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
新娘们望着密道,眸中有胆怯,有迟疑,迟迟没有人动作。
上官浅上前一步,将手上的面具向着宫子羽递过去,可还不待她说什么,宫远徵嚣张的声音就从头上飘了下来。
“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还送到这来了?”
话落,人便从高高的楼上一跃而下,衣袍翻飞,飒飒作响。
手一抬,一枚石子向着机关打去,密道就这么在众人眼前被关闭。
下一秒,宫远徵的身形已到近前,毫不迟疑的向着宫子羽的脸上砸去。
宫子羽反应及时,侧头躲过的同时也是身形陡起,带着人远离新娘。
宫远徵嘴角扬起抹病态的笑容,手一挥,一枚毒丹不错分毫的在新娘中炸开,毒雾四散,新娘们呛咳一片,看不清谁是谁。
宫子羽立时瞪向他,却换来他一个灿烂的笑,嚣张极了。
两人再次交手,宫远徵几乎压着宫子羽打,还是金繁出手,这才将宫远徵击退。
宫子羽气急败坏,怒喝道:“宫远徵!你疯了不成!”
宫远徵眉尖一挑,笑的邪肆,目光却意味深长的在金繁身上转了一圈。
这个身手……
可不是绿玉侍卫能达到的!
有意思……
毒雾渐渐散开,露出了新娘们的身形。
只见已有不少人失了力气,蹲在地上咳出了眼泪,好不狼狈。
上官浅还靠在密道口旁的墙壁上,也是呛得美目含泪,蹙眉微喘。
宫子羽暗急,对着下手没个轻重的宫远徵更是恼怒了几分,没好气的叱道:
“宫远徵!这些可都是待选的新娘,你这般行事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视线随着他方才的目光瞧过去,只见到了上官浅蹙眉有些难受的侧脸,不过不用细瞧也能看出来,这是个美人。
但这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此时她手里拿着的,正是宫子羽宝贝的不行狐狸面具!
宫远徵不屑一笑,阴阳怪气的嘲讽:“果然不愧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啊~”
“你!”宫子羽气怒,可宫远徵却不把他放在眼里,自顾自的看向那群新娘,眸光狠厉。
“你什么你?谁让她们中混入了无锋细作呢,自该全部处死!
以前的教训还没让你吃够吗?”
宫子羽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
宫远徵冷笑了一声,嘴角噙着阴恻恻的笑,一个个扫视着这些新娘,眼底满是审视的打量和猫逗老鼠的兴奋,看得众人脊背发凉。
“她们已经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就都等死吧!”
不意外的,新娘们都被吓的不轻。
这一晚,可太刺激了。
好好的迎亲变成下大狱,还要被牵连处死。
好不容易有了生的希望逃了出来,密道却又在眼前被关上,还被下了毒。
啧,这是怎么都逃不了死了呗?
她们咋就这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