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绾禁不住逗,本就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两团绯红,眼眸泛着波光:“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先生。”
“那你什么意思?”傅纾亦套上衬衫,修长的指尖拂了拂衣袖的褶皱。
“意思你对我没意思?”
童绾脸红的更厉害了,脱口而出:“不是...我对你有意思。”
“哎!不是!”
“傅先生,我给你扣扣子吧!”
傅纾亦竟前所未有涌上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有趣,也知道逗到一个度度上了,指尖松开了纽扣。
“好。”
得到允许,童绾赶紧从床上下来,两只白嫩的脚踩在法兰绒的地毯上,纤细素净的十指捏着扣子,这个距离,她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看见那衬衫下藏匿的腹肌和人鱼线。
但她却不敢抬头,鼻息之间萦绕着男人幽幽檀香。
童绾一边扣,一边默念着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童绾,你的心已经冷得像在大润发杀了三十年的鱼一样冰冷了!
尽管少女头埋得很低,但是傅纾亦还是看到了她颤抖的长睫。
傅纾亦隐晦的目光掠过她红得可以滴血的耳垂,一些涟漪的记忆闯入了脑海。
情动之时,亦是如此。
哪里都软。
他的眸色越来越沉,道:“童绾,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男人声音就在耳边炸开,童绾心里一紧,纽扣在指尖错落,柔声道:“今天是第三天,应该周日结束。”
“行。”
傅纾亦受不了女人的动作磨蹭,看见这纤细的玉指便想到她取悦之时也是这样磨人。
“松手。”
傅纾亦三两下就扣好了便拎起西装外套搭在自己的臂弯处。
“这里你随便住,我不会经常过来。”
“好的,傅先生。”童绾很乖地背着书包跟在男人的后面。
其实她应该也不会经常来住,毕竟在宿舍更方便。
“还有...”傅纾亦的手掌扣着手机贴在耳边,漫不经心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少惹事。”
“知道了。”童绾知道他说的是今天的事,她纠结了一下:“可是傅先生,那惹我的怎么算啊?”
傅纾亦眉头微皱,这都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挑了挑眉:“那你就给他腿打断。”
说完,傅纾亦便不顾在原地石化的小姑娘,直接下楼了,“OK,继续说。”
电话那边的哀声遍布,衬得徐光声音尤其透亮:“傅总,交代了,花钱雇来的。”
虽然对于傅纾亦来说,童绾不过是个掌中的万物,但是,不代表谁都能碰。
“给点教训。”
傅纾亦性子里的凉薄透着刺骨的冷,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抹红,语气又冷了几分,“那就右手。”
话音刚落
啊——
一声男人的惨叫声贯穿了整条巷子。
徐光嫌弃地放开了男人已经骨折的右手,再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砸向几人,随后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傅总,今天下午三点还有一个会。”
傅纾亦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取消。”
今天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傅熙茜的电话,小人精一听那语气就是狗仗人势,雄赳赳气昂昂地表示她受她太奶奶的命令来‘恳请’他立刻回家,也就是傅纾亦的奶奶。
秦老太太活到这一把年纪了,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当年陪着傅纾亦的爷爷白手起家的时候,被黑道围住了还能淡定地点一支烟先抽两口。
听到自己孙子居然带走了舞女,差点高血压了,但在傅熙茜这块小棉袄的安慰下,心情也逐渐平静了许多。
傅纾亦绕过一楼的偏厅走到后花园时,便听见那倒霉侄女在吹枕边风,还是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