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義浑身都是伤,爬起来很费劲的时候,小娃看到太義想起身,就过去他身边,让太義扶着自己的肩膀站起来,太義的活动范围也就在整个小屋,还有小屋外的茅厕。
太義每次看着小娃小小的身躯拖着他往前走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阵温暖,朝夕相处下来,太義也不觉得和小娃生分,也知道小娃真心待他,没有什么花花心眼,两个人之间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有来有往的关系。
他也没有咒骂那些打他的人,在这段修养的时间就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不需要每天去打猎了,他还是记挂着在哪里打猎会更好,这段时间伯伯和母亲都来给他送食物,有鸡蛋,有水果,有一些鱼和肉,哥哥还给他带来了自制的铁制水壶,可以把河水烧开,喝了不拉肚子,哥哥告诉他:这几天喝了烧开的水,胃里都是暖和的,打猎的时候力气更足了。
太義也喜欢喝一些热水,小娃在河里打了半桶水提回来,用水壶烧一些水,剩下的水会给他洗洗脸,擦擦胳膊腿,在刚刚受伤,身体还不能动的前几天,小娃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疼。
恢复一些之后,在小娃给他擦拭脸的时候,和小娃对视了一下,他看着小娃的眼睛稍微愣了一下,小娃没有察觉,很快就移开了眼神,继续用可以浸水的瓜瓤投一遍水,给太義擦擦胳膊,太義看着小娃用瓜瓤将自己的胳膊从上到下仔细的擦拭,更多是将眼光放在了小娃身上。
他看到小娃已经不再是刚开始见到的那个脸上有泥土,还有擦伤,穿的破破烂烂,浑身是血的小孩了,她穿着的衣服更薄,也是母亲给她做的,按照她的骨架,用大树叶串起来的无袖上衣,还有用一圈毛皮做固定腰身用的腰带,用大叶子串起来的下衣。
她的脖颈,胳膊,小腿和脚踝都没有用衣服遮盖住,而将目光看向她的时候,他不在仅仅只觉得她是个小孩,小娃没有察觉他的目光,但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给太義擦拭完皮肤之后,她把瓜瓤投一投,搓一搓,把水倒出去,太義一个人在屋里躺着,他知道自己的异样,他也很肯定自己对小娃的感情。
依照他看到的那些人,他知道小娃还小,看起来还是个从小孩到少女的样子,她在长高,在遵循着成长发育的规律,脸庞变得更加明润细腻,但是她很多事都不懂,她好像也没有我和她是不一样的这种意识,有时候看到小娃没有这种意识,他都感到奇怪,她竟然不知道我和她是不一样的,只是认为我比她早出生,长的比她高,比她壮。
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和小娃分开住,让她知道有性别之分,我和她是不一样的,我们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她长大了,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而且我要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