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清秀的脸顿时爆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一会青一会白,不知道是羞红还是被气的,李承泽咬着水润红肿的嘴唇,未穿袜子的脚趾头卷缩着,上身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薄薄的一层胸肌并不健壮,反而秀气但又有弧度。
被欺负狠的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殊不知落在她眼里,更加秀色可餐了,毕竟被她欺负的眼尾都红润润的,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她勾唇一笑,微微歪着头,指腹轻轻擦着被他咬破的嘴唇的伤口,眯着眼哞笑意盈盈:“果然这样吃才够甜。”
“你放肆,大胆,谁准你轻薄本殿?我...”虚张声势的李承泽拢了拢敞开的衣领,脸色更加潮红了,支支吾吾,论厚脸皮完全比不过她,也未见过哪家的世女行事放荡不尊规矩,以下欺上。
什么仙子,明明就是勾人的妖精。
“不容我放肆也不是这一回了。”
肤如凝脂,娇唇红润,微微勾起唇角,唇边的美人痣添了几分潋滟勾人,桃花眼却微微垂着,带着一丝委屈可怜。
“殿下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矫情的很~”
她向他靠近,披帛缠着他的脖颈,红色的披帛衬的他的肌肤更加白皙了,细密的汗水好似打了一层柔光,修长的手指攥着另一头的披帛,美目流盼,一颦一笑指尖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男人见了骨子都酥软站不起来了。
“殿下可曾与我说过钟情与我,都说一见钟情实则是见色起意,甚至都不曾嫌弃我寡妇之身,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然殿下也是如此。”
她趴在他的耳边轻笑,笑容妩媚眼里闪着冷漠。“殿下此时怕是燥热难耐吧~”
一股炽热自脊背蔓延至全身,每个细胞都仿佛在熊熊烈火中颤抖,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沿着潮红的面颊如同溪流悄然而下,鼻尖上挂着的汗珠晶莹剔透,仿佛随时都会滴落下来。
“你做了什么?”
李承泽有些心慌,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撩拨起的反应还是恼羞成怒因为她的话身体产生的心里错觉。
“呵呵~殿下,我亲自倒的茶好喝吗?”
她起身欣赏着李承泽眼里闪过的慌乱和震惊。
李承泽的视线落在他喝过茶水空了的茶杯,难以置信的望向她,声音充满了震惊。
“你居然给我下毒?”
她微微用力拽着披帛,李承泽没有防备被她拽过去,两人鼻尖相抵,她眼里流露出的无情和冷漠被他收入眼底。
她轻喃着恍若他们是处于热恋期的恋人,用温柔的声音说出让他如坠冰窟的话。
“殿下,今日便让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即便是同盟合作的队友千万不要接过他们递过来的茶水,以及酒,尤其是你的对手还是一个擅毒的,绝不要把杯口暴露出来让他有机会给你下毒。”
她拍了拍脸颊冒出细汗的李承泽,“殿下放心,不会有事。”
她笑着站起身,松开了披帛迈着轻盈的脚步离去,却被他猛的抓住手腕。
她停下脚步,侧过脸似笑非笑的与他对视,“只有对自己没有自信的女人才会使用春药,至于殿下...”她顿了顿,视线往下扫,笑意更深,秋水盈盈饱含着道不明的深意。
“身体是最原始也是最有力直接的回答。”
扒开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不带一丝留恋离开,还不忘冲他挥挥手,笑声带着散漫不羁,清冷的声音带着玩味地调侃。
“骗殿下的,药无毒,天气燥热给殿下去去燥火的药罢了~若是殿下不信,大可来找我索要解药。”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瞳孔幽暗,不经意间流露出偏执的光,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拽下缠绕在脖颈的披帛,柔软的披帛被他攥的皱皱巴巴。
转过头看着她刚才离去停留片刻的茶壶,诡秘的望了许久,嘴角噙着笑,萦绕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低低一笑。
“骗子。”
诡异的是李承泽没有生气,就算听到她亲口承认下了药,第一时间不是 要她死,反而觉得很正常,是她那个疯子能够做出来的事,就连姑姑都不放在眼里,别说圣旨了,就连庆帝在她眼里跟路边的杂草没有什么两样。
而他,却三番两次的赢得她的青睐,若是她使出正常人的手段相反李承泽会觉得很失望,无趣失了兴趣,和疯子相处果然很好玩。
李承泽他不怕死,明知道她神秘莫测有着非人的手段,但还是如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的向她靠近,他的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想做一个闲散的富贵王爷,但陛下却不让。
这条路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既然没有退路,那何不在这条路上找到和他一样的疯子呢?
他可是太喜欢她身上的那股傲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