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拍拍屁股,留下一个潇洒至极的背影,
“爷走了,明天一早你爹我来找你,记得收拾好,走得干净些。”
……
一天时光悠然而过,徐生回到家之后先是将那把剑拿出来,走到自家屋子后面,几个上下爬到山顶,又刨了坑,将剑给埋了进去。
一边埋一边自言自语,“剑兄啊,剑兄啊,不是我不用你,实属我徐生太过垃圾,配不上你啊!等着我昂,等哥们以后练成了绝世刀法,成了高手高手高高手之后就来把你挖出来,您先在这睡个几年。”
这还不行,一脸虔诚的徐生甚至给剑磕了两个头。
月下跪剑图!
剑∶(?ò?ó)你个老六。
一夜无话,只有剑在默默承受伤害。
隔天一大早,徐生把窄刀背在身后,背好包袱,就出了门,至于吃的,抱歉!没有,哥们就是荒野求生。
来到陈大庆家,跟昨天一样,还是玉米糊糊,咱也不知道这玉米糊糊是不是救了他命,这么爱喝。
看见徐生背着把刀,陈大庆颇为奇怪,问道∶“你这把刀咋来的啊,我还没有见过呢?”
徐生吸溜着玉米糊糊,含糊说道∶“捡的,给你说了咱是天命之子,你还不信。”
陈大庆呸了一声,“就你还是天命之子,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吃完之后,陈大庆把碗一丢,啪叽一声,
徐生问道∶“不过了啊,摔碟子扔碗的,地主土豪啊。”
陈大庆不以为然,拉开早已经准备好的肉干和干粮,“看着没,老子早就准备好了,还喝这些干什么。”
徐生∶╮(??ω??)╭你说的对。
两人锁好屋门,把口粮挂在陈老爷子留下的老马背脊上,亦步亦趋朝着村外走去,路上看见少数几家的烟囱上冒着烟,兄弟两个站在山坡上,心情稍微有些沉重,若非生活所迫,谁又想背井离乡呢。
少年人离家远行,很苦的。
等到垂老归乡,又有几人识呢。
所幸今天天还不错,所以赶起路来没有那么累。
徐生打着哈欠问道:“你那二叔是什么情况啊?”
没想到陈大庆一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徐生说道:“我就知道他在当标长啊。”
“然后呢?”
陈大庆∶“【?(???)?优雅】没了啊”
徐生∶“??(???)??”
“哎呀,我也就是有一次跟我爷爷走马队,恰好路过那边,我才知道我还有个二叔。”
“那你记得路吧?”
陈大庆回道∶“这知道,咋说也是走了七年的马队,不就是个阳平堡吗,小小问题,不足挂齿。”
徐生走在路边嘟嘟囔囔∶“这踏马到底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