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宝也跟着点头说道:“就是,我也心动,似乎照着他说的做肯定能行。罢了,明天中午我们再聚,估计他会给个详细的章程,我们到时再说好了。”
言罢两人继续慢慢的喝着酒说着话,直至二狗再次找来才散。
他们两人在奇怪为啥会莫名其妙的动心,秦判则在奇怪为啥那扯不下来的戒指有点发热,用拇指搓了搓,继续快步往张家赶。
到家时夜已深,建围墙的工人早已收工回家,看了看三人组带着工人的施工进度,秦判满意的点点头,又侧耳听听张家院内的动静,知道张夫人和二妞都还没睡,入耳的话语中显得有点担心,踌躇了一会,还是敲响了院子的门。
听到是秦判的声音,二妞连灯都没拿就跑着来开了门,一边和秦判走向厢房一边埋怨道:“哥,虽说你叫人来说了不回家吃饭,但怎么在外流连到这么晚呢,还一身酒气的,害我跟娘担心。”
话语声中两人进了厢房,秦判连忙跟张夫人说:“娘,我回来了,是我不好,害娘和二妞担心了。”
张夫人闻着秦判身上的酒气,以为他是因为急于找事做才跟吕班头应酬,有点怜惜的说道:“知道你是和吕班头一起喝酒吃饭,也没多担心。娘知道你是想着找事做,这个不着急的,家里还有银子呢,你也不用太急于一时。”
“看看你,围墙的事还没弄好就跑街上去了。听二妞说你那边现在乱糟糟的,今晚就在这边那小屋睡吧。好啦,夜了,你回来了就好,赶紧洗洗睡吧。”
秦判点头应下,看了眼正在从箱子里拿出被褥的二妞,走出厢房关上房门,打了水冲洗一番后躺在小床上。在快睡着的时候还在想:“要记得给小丫头弄张床,真是有忙不完的事呀……”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秦判在隔壁传来的砌墙声中醒来。走出房门,张夫人和二妞都已经吃过早餐正坐着闲聊。见秦判起来了,招呼他洗漱后自己到厨房拿东西吃。
秦判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抓着块咸菜疙瘩,找了张小矮凳也凑到张夫人和二妞跟前。手里的粥碗慢慢的转动着,用嘴贴着碗沿小口的喝粥。
喝了小半碗粥,秦判抬起头,对张夫人说道:“娘,我想跟人合伙开家饭馆。”然后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再把自己认为开饭馆可行的理由说了一遍。
听说秦判有办法把酒弄得更好更烈,张夫人沉吟道:“判儿,你说你能把普通的水酒变得更加烈,不知是曾经做过还是道听途说的方法而已?”
秦判老老实实的说:“儿只是知道怎么做,但还没有亲手做过。”
张夫人就说道:“你要开饭馆,我没意见,但为稳妥起见,我认为你应该先亲手把酒的事情弄好,你觉得呢?”
张夫人说的有道理,秦判当然同意,说道:“娘说对,我这就先想办法把酒弄出来,如果真可行,开饭馆的事就可以着手了,等会我就去准备要用到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