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不看好这一行为,“怪话”单从外表上与常人没有区别,
想要靠肉眼找到,那根本不可能。
不过白河没有说出来,他乐于看特蕾西娅吃瘪。
就在这时,一只纸鹤晃悠悠地飞入烧烤店,从纸鹤的喙中传出清冷的声音:
“三位贵客,之前多有得罪,小女子片刻之后便前来赔罪,请贵客稍待。”
“主君,要等吗?”奥罗拉问道。
白河:“等”
特蕾西娅脸色一冷,一扯手中的命运提线,
五名刚刚跑出去的黑道,又跌跌撞撞地跑回来,身上到处都是磕碰留下的伤口。
看来特蕾西娅,这名操偶师,技艺不精。
至于烧烤店的老板,在看到那只耳朵出现时,便立刻逃回后厨,紧闭屋门。
这已经不是他能参与的,还是早早藏起来比较好。
……
白河三人在烧烤店等了十分钟,一名穿着黑红和服的黑长直女子便走入屋内。
她约莫25岁,容貌清冷,眉宇间藏有一丝淡淡的哀愁。
见到三人,女子躬身行礼:“妾身名叫犬山花,之前多有得罪,请尊客勿怪。”
“犬山花?犬山组?”
特蕾西娅抢先开口,同时晃了晃手中的命运丝线,
五个犬山组黑道顿时摆出各种滑稽的动作,在烧烤店内载歌载舞。
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这五人早就醒了,此时正一脸惊恐的大叫:
“大小姐,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听到这些求饶声,特蕾西娅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淡淡地看着犬山花。
之前被偷听的事,已经彻底惹怒了她。
白河是主人,奥罗拉是女儿,她当然可以容忍两人的冒犯。
但是犬山花不过是一介凡人,也敢偷听她的话,那当然要付出代价。
“既然这五人得罪了贵客,那他们便交由贵客处理了。”
犬山花再次躬身行礼,看向五名黑道的眼神就像在看五根木头。
这种回答,让特蕾西娅的挑衅就像是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
因为过于出乎常理,这让特蕾西娅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只有反抗的木偶才是玩具,而逆来顺受的木偶,不过是一件死物。
听到犬山花的话,黑道五人组彻底疯狂,绝望地喷出污言秽语:
“贱女人,你得不得好死!”
“混蛋,该死的女人,你身上果然留着贱种的血液”
“你这个贱女人,我当初就应该把你%¥%@#¥”
五人的话很快便变成一串串乱码,
特蕾西娅喜欢听木偶的惨叫,她不喜欢木偶的污言秽语,那样太不优雅了。
犬山花看也不看五人,轻声说道:“我愿意赔礼道歉,但请等我完成其他的事情。”
说完她走到后厨,轻敲房门,轻声说道:
“津江先生,我听说您的母亲病重,既然如此,您便不用再交保护费了。”
“真的吗?大小姐。”
胖胖的烧烤店老板打开房门,惊讶地看着犬山花。
犬山花露出一抹微笑:“当然是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大小姐,谢谢您。”
说着,老板便打算跪下,犬山花连忙将他扶起来,小声说道:
“您继续忙,我还要去招待三位贵客。”
老板连连点头:“您先忙,您先忙,不要耽误您的正事。”
犬山花走回白河身旁,开口问道:“不知三位可否到我家中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