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一直持续了到了夜幕降临,地上到处是撕碎的布料……
她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痛苦地躺在坚硬的长椅上,手指甲死死扣进了肉里。
强行忍住不发出一点声来。
相比于她的凌乱,衣衫不整,他衣服整齐,只有领口处解开几颗扣子。
“嗯?”
“喊我的名字,我听听?”
“宁宁。”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沈佑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他愈发狠戾,脸上依然不见一丝柔和的情绪。
只有凶狠暴戾,柔和的脸上只有冷意。
她疼痛地蹙眉,眼睛一直看着他,又想到以前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由地觉得恶心。
“呕……”
“呕……”
女人不断干呕着,像是碰到了什肮脏的东西。
孟宴辞见她如此,一把将她给拎起来,然后,抱到了那边的石桌子上,用手拖住她。
防止她摔下去。
“我很恶心吗?嗯?”
她身体上难受,心理上也倍受折磨,跟这样的人在此……
还被他胁迫说着违心的话语。
沈佑宁性格再怎么倔强,再怎么强硬,也经受不起他折磨羞辱,低声啜泣起来……
“不要了……”
“唔……”
孟宴辞拖着她,看着她哭,又干呕的样子,冷笑一声:“说话。”
“我恶心吗?”
“嗯?沈佑宁,说话!”
恶心,恶心,无比恶心。
她被逼疯了,崩溃地大骂道:“恶心!”
“无比恶心!”
“孟宴辞,你怎么不去死!”
“你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被人玩烂的男人就是恶心下贱!”
沈佑宁被逼到了情绪的边缘处,骂出来的话语自然难听至极。
听到这样的比喻,他笑得更加冷厉了,终于说出了实话。
装了这么久,辛苦了。
他故作怜惜地抚开了她脸颊湿漉漉的发丝,语气十分温柔,话语里刺骨的冷意是藏不住的。
“真是不想装了,说起烂这个字了。”
“沈佑宁,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模样吗?”
“哈哈……”
“嗯?我还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