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房司马洛原本就不愿意参加,此时忍不住道:“既然大家都不想让,那就抓阄吧。”
司马潮却道:“不行吧,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儿戏!万一传出去,我们司马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突然。
司马潮望向司马钰道:“你小子素来诡计多端,快想个办法出来!”
司马钰忙陪笑道:“伯父是否有点误解?小侄我可是最是忠厚老实了!”
司马潮不悦道:“别谦虚,这里没有位外人!”
司马钰想了一下,却道:“小子以为不如这样,将三位姐姐的名字放入签筒,然后在祠堂敬请家族先祖来挑选,一切遵从家族先祖的指示!”
司马潮道:“如此甚善!”
司马涛道:“臭小子果然有一套!”
司马洛却道:“感谢先祖保佑,看来三哥后继有人。”
司马潮对司马钰道:“既然办法是你想出来的,不是就由你来主持吧?”
司马涛忙道:“不行!这小子能当我们面随便可以做手脚,而且我们绝对看不穿!”
司马洛道:“还是我来吧!我也怕这小子在先祖灵前做手脚,那是要折寿的!”
司马钰终于气愤地道:“你们虽然都是长辈,可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太污辱我的人品了!”
众人心忖:“莫非错怪了他?”却听司马钰又道:“又没人给我好处,我为什么要做手脚!”
数日后。
黄道吉日。
司马府在宗祠举行仪式。
司马钰却并未去围观,而是去了涌金古玩字画行。
涌金古玩字画行却也是司马家族的产业,由家主司马潮的长子司马铠在管理。当然,涌金门一带司马家族的产业都是司马铠在管理!而涌金古玩字画行,司马铠则交给了三房庶子司马晨管理。
却不料。
近日,在涌金古玩字画行正对面,新开了一家叫正宗涌金古玩字画行,摆明了要和司马晨抢生意!而司马晨毕竟也是司马家族弟子,骨子里自然有些仗势欺人,便带人把店掌柜打了一顿。
却不料该店也是有背景的,竟然一张状纸,告到钱塘县衙门。钱塘县的捕头便将司马晨带进了衙门。
司马晨的母亲春梅闻报自然急坏了,立即求司马钰帮忙。
既然同是三房的人,司马钰自然要管。当下司马钰在涌金古玩字画店问明情况后,了解到司马晨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对方,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对方并未有多大的伤,只是装得很严重而已!这才心中稍宽,立即赶往钱塘县衙门。
钱塘县县令叫徐元庆,已经四十多岁,还是个七品官员,此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他的顶头上司就是林婉儿的父亲林长笙,自然不敢得罪司马家族。但这另一当事方却有临安府训导知事王明德派人来招呼,却也不敢得罪。
好在徐元庆也是官场老油子了,便让司马钰直接和对方协商。
没想到对方幕后真正的老板居然是柳青书!司马钰顿时感到头痛。
好在柳青书也知道单凭这件事还不能让司马晨坐监,便提出三项要求:一是司马家族不得干挠正宗涌金古玩字画店经营;二是赔礼道歉;三是赔偿汤药费。
司马钰却认为十分合理,竟当场向柳青书赔礼道歉,并赔付了银两。
柳青书主要目的还是司马家族不要用不正当手段干挠他开店,他有信心在半年之内就将司马晨的店击垮!因此双方很快就达成和解。
柳青书见司马钰代表司马晨,诚诚恳恳向他道歉!这能屈能伸的态度反而让他更加忌惮!
司马晨从衙门监房出来,却听说司马钰答应让对方开店,自然极为不满。他虽然暗怪司马钰软弱无能,却也不能公然表示不满,只能去向司马铠诉苦。
却不料司马铠正因宗祠仪式,抽中的却是五房司马薇,而对司马钰心生不满,认为司马钰未对长房尽心尽力。当下,司马铠虽然亲手给司马晨奉茶,更是好言相慰,实质却并未有半点帮助,而只是表示:“我看好你!相信你一定能妥善处理好此事!”
司马晨听了却大为高兴,十分激动喝着司马铠亲手奉上的茶,顿时觉得飘飘然。只是回房之后彻夜苦思,司马晨也没有好的办法!
而柳青书能言善辩,长袖善舞,远非司马晨能比!仅仅开业十天,就让司马晨的店生意惨淡,门口罗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