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能拒绝,其实他什么都不需要说,不需要做,拿着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她也会答应嫁给他。
她一直都依赖着他,从认同他开始,就在心里真正的接受了他。
她忽然噗嗤一声,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下来,哽着嗓子说:“??我才24岁,这么快就被你套住了,真不公平。”
陆屿然举着她的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尺寸正好,他抓着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眼角眉梢是真正的幸福和宠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慢慢调整到公平上。”
“怎么调整?”
“宠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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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
江澄惜刚从车库出来,就见到花园里,江新展的身影,他似乎是在打电话,光是看他的侧脸,就知道,情绪不太对劲。
她将车钥匙和手袋交给了迎出来的佣人,朝着江新展走去,隔着一段距离,正好听到他在说——
“??离开临都?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谁要离开临都?
江澄惜拧着秀眉,站在远处没有再靠近,又听到江新展大声怒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那之前让你们联系的人呢?温白露和陆祁铭一走,你让我拿什么东西去要挟陆屿然?不用多说了,DNA的结果呢?”
“??饭桶!就这么点本事,名谈马上就给我安排一下,我要见陆屿然!”
江新展挂了电话,一转身就见江澄惜站在他的背后。
他脸上的盛怒还没有来得及掩盖,见到女儿,轻叹了一口气,摇头,“小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一群没用的家伙,你准备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见陆屿然。”
“我去见他做什么?”
江新展看着女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他要安排陆祁铭和温白露离开临都,据说昨天还放了大半夜的烟花,是给那个温白霜看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肯定是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我们要抓紧机会,我说了,陆家这块大肥肉,我是肯定不会放手的,何况你认为陆屿然哪里不好?男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旧的很,你只要表现的好一些,你会比不上那个温白霜?”
江澄惜一贯都是心高气傲,她不否认自己在某些方面是很敬佩陆屿然的,他的商业手腕,他为人处世的态度,包括他的外貌,没有一样不出色的。
可那不代表,他出色了,自己就非得倒贴上去。
对于这点,她的确是不认同自己父亲理所当然的那种想法。
她摇头,“爸,您想要怎么和陆屿然斗,我就不管了,总之江氏现在有半壁江山是在我的手上,我回来之后,虽然也的确是有决策不当的时候,但总体上来说,我不认为自己真的一无是处,为什么就是要去依附男人?我对陆屿然没有那种感情,硬是要凑在一块儿我会觉得很掉价。还有??爸,商场上的斗争归斗争,还是不要扯上别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