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他踢了沙其仁一脚。

“是……是我睡过的女人数量。”

林川一下瞪大眼睛，卧槽？千人斩？

“你踏马还真是个禽兽！”

林川一脚蹬在他两腿中间，不为别的，他嫉妒！

“嗷！”沙其仁发出杀猪似的声音。

“给老子闭嘴！”林川警告，他那一脚没用力，还是留了好几分力气的。

林川找到迷雾森林app打开，显示要密码。

他尝试输入“1361”，却没打开。

“这是什么密码？”

“123456。”

“嗯？为什么这个要设这么简单的密码？”

“这……其实是出于分层防护心理。开机密码已经可以过滤大部分安全威胁了，app的密码只是相当于二次确认作用，而且万一有人试出我开机密码，在试app密码时也不会往简单密码上靠，说白了就是心理学里的东西。”

看到沙其仁说得头头是道，林川面色不善：“你踏马在给我上课？”

“不敢不敢，林爷您看了没？”沙其仁语带惶恐。

林川已经进入app，发现里面全是一个个文件夹，足足数百个。

文件夹名字是姓名后面跟着字母加数字。

比如“宋玉秋B0523”、“白河琴E1105”……

随手点开一个，林川的眼睛都瞪了出来。

文件夹里密密麻麻都是照片，还有一些视频。

有穿着正常的，也有光着身子的，还有在做不可描述之事的，有男主角，但很鸡贼的没有露脸……

另外除了正常照片，其他照片的拍摄角度都很阴间，似乎都是偷拍！

想到这，林川立马看向沙其仁：“这都是你偷拍的？”

沙其仁无声点头。

“文件夹名字后面字母数字什么意思？”

“字母是胸围，数字是解锁她们的时间。”

解锁？林川忽然秒懂。

“畜牲啊！”林川随手点开几个，全部都是一个类型。

“你拍这些做什么？”

“卖。”

“卖？卖给谁？”林川皱眉。

“国内一些地下小网站，还有境外的，大多数都是卖给境外的那些网站。”沙其仁很老实。

“卖了多少钱？”

“一份几千到上万不等，看女主颜值，还有反差程度……”

“反差？”

“嗯……现在这些网站用户喜欢看这些……”

“草，真畜生！”

林川承认，他也在小网站看到过，本来以为是当事人自愿拍摄，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有这种黑暗勾当。

翻了翻文件夹名字，忽然看到个文件夹“杨晓C0927”，他眉头一皱，点开一看。

居然是杨晓的一些日常照片，有很多照片林川都没看过，应该是跟沙其仁出去玩，后者拍的。

“你特么还拍了杨晓？”林川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剩下照片呢？”

“没了，都在这……我没把她怎么样……”沙其仁欲哭无泪。

“还不说实话。”

林川根本不信，又一个大耳刮子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