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远起了一个大早。
他对接下来的学习充满了期待。
然而,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路远就感觉李雁翎整个人怪怪的,不对劲。
李雁翎没梳男式束发,而是女式发髻,衣服到倒还是女武士服,上身窄袖短衣下身方便活动的低开叉的长裙,但是鞋子换成了女款的云头鞋,吃饭时一句话不说,还跟礼仪示范似的,不断重复淑女式的进食动作。
之后,路远按照约定来到李雁翎所住的客房,看到她跪坐在矮塌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这下确定了,她真出问题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路远笑着问。
李雁翎恶狠狠瞪了一脸笑的路远一眼,有些害羞的挤出几个字,“第一次当然老师,紧张。”
“你之前不是教了我吗?”路远表示不解。
李雁翎深吸一口气,“那是随便说几句,现在是打算正式教你,不一样。”
“要不,我打你几下,也许你就不紧张了?”路远半开玩笑的说。
李雁翎斜了路远一眼,“不用,我过会儿就好。”
一刻钟过去了,她还保持着那个讲究,淑女的正坐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路远起身,绕到了李雁翎身后。
跪坐的李雁翎腰背笔挺不单薄,后臋把裙子撑出了些许轮廓,圆,甚至光看就能看出一种弹感,青春活力呼之欲出,再往后,裙摆之外露出的是微微透肉白丝包裹的一小截小腿,脚腕和向上的脚掌,又是十足的少女感。
路远从后面看跪坐姿势的李雁翎,第一时间愣了一下。
第二时间,路远抬脚一脚把李雁翎踹的趴到了地上。
李雁翎都没起身,而是翻滚直接一个剪刀脚把路远绞翻,然后反扑过来,双手反拧路远的左手,白丝包裹的膝盖顶着路远后颈,把人死死压住,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路远另一只手连忙拍地,“女侠,饶命。”
李雁翎一下失笑,松开路远,“你这是发什么病?”
路远一边活动刚刚被反拧的左手,一边带着调侃意味的说,“那还不是为了让师父不再紧张,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我这个师父还真是多亏有了你这个踹师父一脚的孝顺好徒儿啊。”李雁翎也说起了师徒玩笑话。
她出身名门,一方面是很懂礼法,一方面又对礼法很是不屑。
所以就喜欢拿这些东西开玩笑。
而路远作为另一个时空的人,则是根本就不知道礼法是个什么东西,至于师徒关系,更是不当回事。
两人属实是“臭味相投”。
“谁叫我有你这么一个紧张得一动不动的师父呢。”路远笑着打趣道。
“哈哈。”
李雁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