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陆丈天竖起眉毛。
“我就是打个比方。”宁风赶紧找补,“但姐姐性子刚烈您知道的,总之,对她这样的姑娘,您紧,不如松一下,也许效果更好。”
陆丈天在屋里跺起步来,似乎在思考着宁风的话,宁风则抚着乱跳的小心脏,也紧张得不行。希望陆丈天对周雪的爱真能浓烈到让他神经发癫的地步,加上陆丈天本身不屑算计,只懂直来直往的行事风格,宁风估摸着自己的算计七分能成。
“照你这么说来,她其实一直都是爱我的。”陆丈天又在宁风的话里自我攻略起来,“只是我一直没看清横在我与她面前的那些问题,导致把她越推越远。”
宁风点头,带着欣慰地笑。
“我若真这么控制着她,强逼她和我在一起,她不开心不说,若真像你讲的一个搞不好自碎丹田,那我岂不功亏一篑?还要跟大黎结仇?”
宁风继续点头,说得不错,多说点。
“与其逼得这么紧,不如放开手松一把?”陆丈天看着宁风,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她走?”
“您的苦衷与真情,我一定会详细地说给姐姐听,她心软,若知道您为她这次肯做出这样的让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终究是没有趁人之危,她得感动成什么样啊。”宁风赶紧煽风点火,“光是想想,我都替你们的爱情流泪。”
“哕。”来自南九的恶心,纯恶心宁风此人。
宁风假装没听到,只笑看着陆丈天。
“你愿意在她面前替我说好话?”陆丈天看着宁风笑了起来。
“什么叫替您说好话?您本来就很好啊,姐姐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需要一个中间人将这些话说开罢了。”宁风嘿嘿笑道,“我若真能成为这个中间人,那自然是一百个开心的。”
“但是本尊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她,难得她这回修为跌落落我手心里跑不掉了,你让我放她走?”陆丈天显然是觉得宁风说得有些道理,但他又不太肯放手的纠结住了。
宁风倒是想让陆丈天只放他一个人走,但应劫贵人的身份摆在这里,只怕陆丈天和周雪都不可能让他走,没办法,他只能把周雪一并带走。
让陆丈天动摇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要他下定决心显然还差一把火。宁风想了想,突然心头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他道:“我知道您心里舍不得姐姐,不如这样吧,我们今晚打一个赌如何?”
“赌什么?”陆丈天两眼一亮,显然来了兴趣。
好家伙,原来好这口是吧。
“我和姐姐原本下一个目的地是同江镇,我们就赌您的飞天马车在天亮之前能不能将我们带到同江镇。”宁风道。
陆丈天哈哈大笑起来:“你怕不是脑袋发昏了吧?这飞天马车是本尊的,本尊想让它往哪儿去,它就得往哪儿去。”
“您说得这样肯定,必然是觉得自己不会输了。”宁风笑道,“但如果天亮之前飞天马车到了同江镇呢?”
“呵,真有这逆天的事,本尊恭敬请你和小雪下马车,并且保证她修为恢复之前绝不再打扰。”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