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广亮脸胀得通红,双目喷射火焰盯着程处忧。
程处忧唇角微扬:“你说呢,你的脾性跟你父侯君集一般无二,当初陛下让父侯向李靖大人学习兵法,他不过习练数日,便自视甚高,终究不过半吊子罢了。”
“你,太放肆了!”
候广亮怒火烧心,欲挺身而出冲向程处忧,如果不是身旁朋友拉住,怕他早以一拳砸在程处忧挑衅的脸上。
望着候广亮,程处忧冷笑更甚:“若是我连你父亲一起这样说,你敢信么?”
“想找架打是吗?我陪你便是。”
程处忧露出笑容,打架正中其怀,刚才一番刺激就是为此准备。
听闻程处忧要打架,候广亮一颤,望着那恶意满满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旁人阻止,恐怕自己此刻已然倒在地上。
“程处忧,此地不容你逗留,请你离开。”
候广亮深深吸口气,直视程处忧。
程处忧一脸无奈,这家伙竟能按捺下来,看来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罢了,没意思。走了。”
程处忧并未多作停留,随即带着手下走出船舱。
“老大,你这就走了?”杜封惊讶地看着程处忧,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怎么会呢。” 程处忧笑了笑,来都来了,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只见他离舱之后,在一隅不起眼的地方,猛地挥出一拳。
“砰”!沉重的声音传来,船只底部应声而开一道大洞,哗啦啦地河水开始往舱内涌入。
“我去,老大你太阴险了。” 大伙儿纷纷指着程处忧大骂。
这若等到船行驶在曲江湖面上才发现漏水,侯广亮可就有的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