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今天在四九城焊工技能大赛中获得了第一名,除了赛事奖励的三十斤粮票和五斤肉票,厂里还额外赠送了一张相会票,更是被提拔为第六车间副主任。
这样的好事怎能不使他高兴激动?看着桌子上的粮票和肉票以及相会票,愈发感到激动。
这时,阎埠贵手里拿着一瓶老白干走进门来。李扬手一挥,瞬间将粮票和肉票都握在手中,顺手放进了口袋,心里明白,这年头钱不能外露。假如被他人看到,可能会起歹意,更何况住在满是人的院子里,李扬不得不时刻提防。
当阎埠贵刚从大门外走进来的时候,他眼前一闪,什么都没看清楚,他随意一笑。他手里提着老白干和花生米,走到李扬面前,把中华烟丢在了桌子上,开心地说:
"李扬,你今天的表演真是给咱们长了面子,我对你可是刮目相看了。"他说着,眉开眼笑地看向李扬,然后热情地说,“来,我陪你喝一杯。”
阎埠贵笑着,看着李扬,眼睛里充满了高兴。他从桌上拿起中华烟递给李扬。
李扬也并不生气,他想的是不用白不用。他接过烟,点燃了火,狠狠地吸了一口。
阎埠贵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李扬很清楚。
肯定是想拉近关系。但是李扬也没有指责他,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李扬抽着烟,喝着酒,阎埠贵继续对他一顿夸。
隔壁的傻柱在屋里听到了阎埠贵在夸李扬,心里顿时像被恶心了一下,转头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三大爷这个家伙真是烦人,呸!”在许大茂的家里,他听到有人在李扬屋里拍马屁,猛然爬到窗户上看去,目露凶光,眼中满是怒意,瞥了一眼李扬的屋子,用力把身边的鸡毛掸子给折断了。
娄晓娥带着一丝不屑地看着许大茂,心里却是无尽的苦恼。
她觉得自己嫁给许大茂,简直是一种罪孽。他没有真正的本领,只会跟外面的人瞎混。
相比之下,看看李扬,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工厂车间的副主任。未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娄晓娥感到沮丧,看了许大茂一眼,连晚饭都不想煮了。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阎埠贵终于离开了李扬的房间。
后院里,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走出家门,手里握着外衣,看着阎埠贵醉着从他身旁走过,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里充满了憎恨,目光愤恨地投向了李扬的门。
那一夜,大院里很多人都无法入睡。在中院,贾张氏手里紧握着纸人,不断诅咒李扬。
每说一声李扬的名字,她就愤怒地把缝衣针在煤油灯上烧热,狠狠地扎向纸人。
而秦淮如则蹲在家里,用一个洗衣盆洗着贾东旭曾被血液弄脏的被褥。旁边的棒梗看着贾张氏,悄悄地拉过她的头发,伸到煤油灯的火焰上烧。
坐在易中海的房间里,易中海和大妈没有开灯,两人坐在炕上,聆听着屋外猛烈的寒风声。
尽管没有光亮,易中海的眼中却满是怨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打垮李扬。
毕竟,易中海四十岁时才当上车间副主任,四十五岁才晋升为车间主任。
而李扬,仅仅是二十出头就已经成为了车间副主任,这对于易中海来说,是绝对无法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