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面上可半点没露,还是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步步走向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
到了跟前,秦淮茹突然“噗通”一声跪下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叫一个凄惨:
“二大爷、三大爷,我求求你们了,看在棒梗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他不懂事,都是被他妈给带坏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她这么一说,周围人的心都被揪紧了,有几个心软的,已经开始帮着求情了。
“是啊,二大爷、三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真因为这事进去了,这辈子可就毁了。你们也没受啥损失,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对对对,都是贾张氏那老太婆的错,她都已经进去了,就让棒梗这次算了吧。”
“秦淮茹一家也不容易,二位大爷就发发慈悲,饶了棒梗吧。”
这事儿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一就有二。
那些心里头打着小九九的家伙们,一个个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站得跟圣人似的,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点点,好像自己多清高似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俩人,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跟锅底似的。
可这么多人盯着呢,他们也不好说啥,
毕竟大爷的名头也不是白叫的,得有人认才行。
大家说得也对,他们也没啥损失,干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俩人心里虽然不乐意,但也没辙,只能相视苦笑,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本来还想着能从秦淮茹那儿捞点好处呢,现在看来,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那个心疼啊,就跟掉了肉似的。刘海中呢,他虽然对钱没阎埠贵那么上心,但心里头也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易中海那个位置给撬过来。
正琢磨着呢,易中海一看俩人松口了,立马精神头就来了,趁热打铁地说:“行了行了,既然你们没意见,那就赶紧把谅解书写了,我好去把棒梗领回来,那地儿可不是孩子待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火啊,
暗骂易中海这老狐狸,就不能再等等?
非得这时候插一脚!他俩本来还想等人散了再提点条件呢,这下全泡汤了。
不写?
那是不可能的了,刚才话都放出去了。
俩人心里头那个恨啊,简直能把易中海的八辈祖宗都给骂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