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大伯跟警察说,是因为堂姐夫谋害堂姐的外公,堂姐知道后发信息给大伯。然后去质问堂姐夫,两人晚上在公司的一间仓库里打起来,下手没轻重,互相砸到对方的头,失血过多,被发现时已经都没气了。”
“奇怪的是,当晚公司的监控被人做手脚,坏了。”
池榄听到这,饶有兴致望向严正栩,暖色调的光线下,衬的池榄的神情少了些许戏谑,多了几分柔和,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极具调侃。
“不容易啊栩哥。”
严正栩不解,其他两人亦如是。
涂峻发问:“池总这是什么意思?”
“栩哥这听墙角能力,得考过高级证书吧,”池榄把手搭在严正栩肩膀,挑眉道:“这么多都记得住。人物关系还挺清晰。”
他没有别的意思,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严正栩知道这一点,更知道会有小可爱跳出来解释,所以也不急。
果然。
小可爱涂峻跳出来,叉腰。
正气凛然的认为自己不得不为兄弟说句话:“还不是因为你,这些事我们后面才去捋清楚,”
池榄做出一脸恍然:“哦,也就是说,其实这些还不全是当事人说的,是你们后面添油加醋的。”
严正栩深吸一口气:“你闭嘴还是我闭嘴。”
“别别别介啊栩哥,气氛那么凝重,我开个玩笑,您继续。”
King~
兄弟碰杯,笑笑泯恩仇。
“她在医院的时候浑浑噩噩,一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睡得那么沉,若是她早点去公司找堂姐,堂姐是不是就不会失血过多。她甚至都不敢去听录音,害怕听到堂姐呼救的声音。”
“等一下。”池榄清清嗓子,小心翼翼试探:“这种富有感情的描述是你编的还是她说的。”
严正栩咬牙切齿,重重回答道:“她,说,的。”
“好好好,她说的就她说的,凶什么啧。”
严正栩,,涂峻,曾智浩:......
很想生气。
但一想到这人是别人终其一生触不可及的顶级财阀,根本气不起来。
没关系。
碰一个就好。
King~
严正栩讲的有点累,他让曾智浩接着说。
“后面她回到家,还是决定听一下堂姐最后的声音。可当她点开录音的时候,却发现是两个熟悉的男声,声音有点远,她要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才能听清楚。”
“里面是她大伯和堂姐夫在吵架的声音,她把几段录音听完才知道,大伯勾结堂姐夫谋害堂姐外公,也就是大伯的岳父,俩人分赃不匀吵起来。”
“而这些录音,她至今没敢跟别人提过,她不明白为什么堂姐会发信息给大伯说是堂姐夫谋害外公,警方也证实那条短信是堂姐发的。”
“那年她还小,她害怕,所以在参加完堂姐葬礼后就跟家里说要到国外。”
涂峻愤愤道:“我们当时听完,觉得这不就是妥妥的家族丑闻,她那个大伯真不是东西。上阴岳父下害女儿,这不是家族最大老鼠屎吗!”
曾智浩继续道:“那时没多想。那女人比我们先吃完离开,路过我们桌前,我们无意间看到她的样子。”
“也就是这一眼,才发生接下来更戏剧的一幕。”
“隔几天我们去参加华人晚宴,入场时签到,她就在我们前面。”
“好巧不巧,她的签名我们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