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宫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顶个的会做事。”
“劳烦公公了,”覃鸢掀开车帘,不冷不淡地道。
“国师言重”刘公公恭敬地低着头,只看得到覃鸢白色的衣角,“老奴还有要事,先退下了,国师见谅。”
“无碍”
刘公公又行了一礼,转身的一瞬间不动声色地快速扫了一眼,心中骇然,这国师居然……。
待刘公公离开后,穆戈看向覃鸢,眼神微妙,“您好像吓到他了。”
覃鸢一脸淡然,“噢”
穆戈被她的反应逗笑,见覃鸢看过来,又连忙止住,一秒正经“不白,我得先走了。若是有什么事,随时可来寻我”
“好,不送”
……
“国师到了?”
金龙殿内,黎江批着奏折,不轻不重地问刘公公。
“回陛下,国师大人已经到了”
“可有露面?”
“奴才只匆匆瞥了一眼,不敢细看。”
“哦,是何模样?”黎江说得漫不经心的,总不会是两只鼻子一只眼。
“一头银发,身姿挺拔,”刘公公低着头,“周身气质与常人天差地别。”
“是吗?”黎江挑挑眉,山中精怪,一头银发与常人不同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那丞相是何反应?”相比之下,黎江还是更忌惮穆戈。
至于国师,有那个约定在,不足为惧。
“丞相大人似乎颇为关心国师,对她与对常人明显不同。”
“这样吗?”黎江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神在烛火的照耀下幽黑如墨。
这边,覃鸢坐在安云殿中,招招手让人把宣明骆带了上来,“你们先下去吧”她挥手屏退下人。
宣明骆埋着头,只能看见他的头顶。覃鸢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耗着。终究还是宣明骆年纪小,耐不住事,败下阵来。
“大人……”他没敢抬头。
“戏演的不错,”覃鸢端坐在太师椅上。
宣明骆头上渗出冷汗,“大人说笑了”
“我从不与人说笑。”
“大人饶命啊”宣明骆赶忙跪下,“小人家中的确有一个兄长病重,只是恰好有一个公子让我要当街拦下您的马车,如此便保我兄长药到病除。”
覃鸢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黎江、黎殃、黎轩这三个人的命,是我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