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公公松了一口气,躬身退下。
“丞相来我这里做什么?”覃鸢一进来,就看见坐在大堂里的喝茶的穆戈。前前后后倒是有好几个侍从伺候着,好不快活。
他安然自得的样子让覃鸢都不禁怀疑这究竟是谁的居所。
“国师大人不来找我,便只能我来找你了。”穆戈笑着迎上,语气调侃。
覃鸢淡淡的看向他,“答非所问。”
穆戈半垂眉眼,看着倒有些莫名的委屈,“国师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将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
“不白是想要赶我走吗?”穆戈这样说着,却步步紧逼。
“没有”覃鸢淡淡瞥了他一眼,绕开他坐下,想着索性也耽误不了多久,便着他吧。
“咳”穆戈可能也觉着自己装过了头,轻咳一声,坐到覃鸢旁边,端正了不少。
“其实我今日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秘辛。”
“嗯”覃鸢吹去茶杯上的热气,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好奇。”穆戈疑惑,“为什么?”
“你若是想说,说便是了。”覃鸢拨弄杯子中的茶叶,这宫里的茶叶虽好,却还是不及自己在山上采的。
穆戈看着她拿着杯子的那双手,“不白说话一直都这般伤人心吗?”
覃鸢放下杯子,“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丞相若是不喜欢听,不听便是。”
“怎么会”穆戈笑了一下,主动揭过这个话题。
“明日的登基大典,不白可有得忙了,毕竟那位也该回来了。”
“那个裕王?”
“没错“穆戈脸色渐渐凝重,“王爷此次回京,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做文章。“
“你想让我保他?”覃鸢看出他的目的。
“是也不是”
覃鸢的眼睛黝黑,盯着一个人看时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穆戈移开眼睛,“京城的水太深,轻轻一搅,便会在其他地方掀起天大的风波。权力相争,最后受苦的只会是黎明百姓。”
“这于我何干?”覃鸢面无表情。
穆戈默了一瞬,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国师大人还真是狠心。”
“时间不早了,丞相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覃鸢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了,便开始赶人。
穆戈起身拱手,“那在下便先告辞了。”
及至门口,他又回过头,“宫里曾经露出过一点风声,乔贵妃当年怀的乃是并蒂,另一位或许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