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钱鸣多拱手作礼“我今儿能给大人写此信札,能进大人的书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不打无准备之仗。我要是没有万全之策,又怎敢入你这虎狼之穴。”
“那......公子为何写此信札给本官呀?”赵谦被钱鸣多的凛然之气所震慑,毕竟他心里有鬼。否则......
“大人一定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钱鸣多思考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彻底把赵谦震慑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哈、哈、哈”赵谦尴尬地笑了笑“公子所言极是啊。”
“虽说廷尉左监已经嗝屁了,但是赵大人觉得当年构陷林羽林大人的事就只有你赵大人一个人知晓了吗?”
“你......”赵谦瞬间一身冷汗,他赶紧瞥了一眼窗外,紧走几步将几扇窗户统统关上。正当他要关另一侧的窗户时,发现钱鸣多已经帮他关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赵谦马上又阴沉起脸色,他觉得这是他妈什么事呀?自己居然和来威胁自己的人相视一笑,想想都恶心。
“赵大人你现在想不承认也来不及了。”钱鸣多咧嘴笑道:“你见过有郡朝之尊的堂堂郡守自己关门闭窗的吗?哈、哈、哈,要不是怕外人听到自己的亏心事,怎么会......哼!”
“看来......公子是知晓此事了。”赵谦无奈的摇了摇头“本官只有一事想请教公子。”
“大人不必问了。”钱鸣多欠身拿过他写给赵谦的那张信笺,上面只有七个字“污羽之人乃谦也。”他将信笺又放置案头“大人想必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还望公子赐教”赵谦拱手施礼。
“不知大人可知“绣衣使者”否?”
“绣衣使者?”赵谦略一思索“本官听闻过。”
“那么大人又可曾知晓中黄门冗从......这个不是衙门的衙门呢?”
“中黄门冗从?”赵谦知道这是一个极为神秘和可怕的组织,他们是皇帝身边的侍从卫队,不但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更可怕的是,他们负责收集各级官员的情报。而且他们只听从皇帝一人的命令,别的人无权指使他们“本官......哦,我知道中黄门冗从。”
“一位被我父亲当年救过性命的人......”钱鸣多双眼冷漠地看了看赵谦,缓缓说道:“此人是乃当朝唯一身兼绣衣使者和中黄门冗从之人。去年他巡视此地,特地到我家里看望先父,不成想先父已然仙去。这位叔叔看我孤身一人。”
钱鸣多说着说着,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这位叔叔看我过得可怜,无权无势。家里仅有几亩薄田,勉强度日。唯恐我日后被人欺负。当他得知赵大人乃是此地郡守时,便将大人当年与廷尉左监一起构陷林**人之事和盘托出。”
“公子的这位叔叔......哦,不......这位大人为何要将此事告知公子呢?”赵谦紧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