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你咋了？”牧奴娇目光关切，看到江小智打完面色凝重。

“没事没事没事······”此时的他脸色凝固，，四肢僵硬，一滴冷汗滑落脸庞，像极了瞬间拉肚子的感觉。

在另一个精神世界里，自己乖巧无比的闺女雪姬，正举着那柄剑，梆梆梆地敲自己头。

“快来！爸爸快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几下给他敲得道心破碎，“乖女儿，安稳一下，我马上回家再看看怎么个情况。”

等回到公寓，江小智马不停蹄地跑回阁楼，开启契约空间，此时的着柄剑悄无声息地躺着，和一把普通的剑没有什么区别。

“怪哉，着看着就是个死的东西，怎么会轻而易举签契约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拿起来，仔细端详剑身剑柄，完全看不出什么名堂，无奈之下还是打电话给灵灵看看能否得到些资料。

“你说那柄剑呀，当时我也不清楚，只是察觉里面的能量波动不一般，所有就劝你拿下来，这两天我整理了资料正准备给你说，”电话那边传来翻书声，许久，灵灵的声音幽幽传出，“这柄剑从花纹和外形看并不符合汉代的做工类型，而且又是出土在这里，大概率是更早的年代的武器。”

“我记得汉皇的赤霄剑根本不长这个样子，还是出土文物，目前已知的十大名剑中唯一被证实存在的，那这柄剑为什么对汉皇如此重要，出现在这里？”江小智摸不着头脑。

“动动脑子，汉皇也算秦末的人，所以出现先秦的风格也很正常。而且我翻阅了秦论以及版史记，这分明是虞兮剑。”

“虞兮剑，虞兮·······虞姬？这是楚王项羽的爱人，虞姬的剑吗？”

江小智还未细想，再度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脑袋一磕再磕，栽倒在床上，手机里传来灵灵混乱的询问声。

这一切过于突然，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小柒就已经站在他前面，“小崽子，真让你手握两大帝王传承了。”

“什么？什么帝王传承？”

“喏，”小柒努努嘴，天启和天罡以不同的角度幻身于两人面前，运作着稳定的舞曲，“天有道，王寇不两立，虽然汉皇于楚王都是那个年代的精英，都是很好的兄弟朋友，但是他们还是被迫决战了。”

“这一切，都是什么故事？”江小智有些不解，这根本不是他学过的历史。

“后世只以成败论英雄，成王败寇，楚王被描绘为一代魔王魔君，血池大帝，屠戮生灵，也就是所谓恶魔之道，汉皇更不必多言，飞升天堂山，走的决然，抛妻弃子，但这都是天道。”

“就是说，哪怕再好的朋友，道不同不相为谋，最后都要生死斗吗？”江小智大脑快速运转，但是想到这里还是宕机了。

当初高祖说过，要么辅佐，要么杀之证道。

可是后来他又说过，不管自己走什么路，他都是欣慰的。

种种一切矛盾都像云雾一样笼罩着他，江小智看向小柒的眼神也很复杂，“如果莫凡他真的是那个人，我们必须死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