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皎崎低头推开月枝清房间的门,“吃饭了。”
没得到月枝清的回答,皎崎抬头望去,看到月枝清躺在那,不知在干什么。
皎崎走上前,晃了晃月枝清的身体,却发现人已经死了。坐到床边,皎崎像往常一样笑了笑。
这回没人给劳资抢吃的了。
没人偷吃劳资买的甜点糖果了。
也没有人再惹劳资生气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皎崎抹了把眼泪,对自己说道:
“哭什么,劳资应该高兴的,应该高兴的”
说着说着便没声了,给月枝清摆正身体,盖上了被子。
就离开了房间,皎崎面色平静,去喊思久吃饭。
到饭桌上,思久敏感的觉得气氛不对,月枝清也没像平时出来吃饭,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但思久没有直面挑出来,等吃完饭,思久和皎崎都坐在沙发上。
“雅思歌,她走了吗?”
“嗯,走了。”皎崎掏出烟,在客厅里抽了起来。
得到皎崎的答复,思久悄悄红了眼眶,心里难受。
但看到平时不抽烟的皎崎都烦闷的抽起了烟,他明白,皎崎心里面的难受,比自己还要多的多。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
在第二天,皎崎买了两块相邻的墓地,一块葬了月枝清,一块留着给自己。
每年清明节,皎崎都会带着思久到月枝清的墓前,祭拜。
一转眼,又过了五年
思久也十四岁了,十四岁的思久,很早熟,做事都不用人问。
从房间里出来,思久看着自月枝清死后,就经常会发呆发到一两个时辰的皎崎,轻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