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桃挡在门外的楚清,心里是又焦急又担心,虽然让战荆哥哥去找王兄了,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在外面使劲地敲着门,急切地喊到:“楚桃姐姐,你开开门啊!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啊,不要这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楚桃姐姐!你开门啊!”
看着楚桃没有答应,楚清也没再做无用功,退到院子里左右徘徊着,焦急地等着战荆。
楚桃拖着疲惫的身子进房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左颠右晃地走到桌子旁,用一只手撑着桌面,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咕噜咕噜往喉咙里直灌,好像,这样可以减轻或消除些什么似的。
房外楚清叫喊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好像是从亘古的远方传来,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听不见了。
酒水从喉咙里溢出来,打在衣衫上,楚桃连忙呛了两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连同酒壶一同摔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一边。
楚桃神色凄迷茫然地看着虚无,泪水湿润了眼眶,在脸上划过一道泪痕,低落在衣领上,过来半响,楚桃竟抱头抽泣起来。
也许爱到一定程度,连自己都不会知道,比起看着他变成陌生人,更让人心碎的是他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利用自己。
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也许就不会在爱了。而楚桃,心死了吗?或者说,她还会再爱吗?
这些,恐怕连楚桃自己都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左右踱步的楚清才看见战荆带着王兄走了进来,楚清连忙走过去,焦急地对王兄说到:“王兄,你可来了!”
楚瑜立马按住楚清的双肩,皱起眉头,紧张地问到:“桃儿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