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福宝县主的侍卫张东,福宝县主说啦,要想富,先修路。只要是捐了款修路的,不论多少,都会在这个名单上出现!最后也都会刻在石碑上!
以后不管县里有啥需要做工啊,或者啥好的活儿啊,或者啥好事儿啥的,都以这个名单为准,给县里做了贡献的优先!”
张东说完,转身离去了。
围观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讨论了,都不约而同转身往回走。
他们在这儿围观是因为觉得事不关己,在这儿磨牙打屁。
可是这张侍卫这话一出来,可就和他们有关系了,这高低得上去挂个名儿啊,没听他说吗?不论多少!天老爷!这可是大事儿!赶紧回家商量去!
福宝不仅仅让张东在衙门门口说了,还让陈县令和河口县的每一个里正都说了,争取宣扬到位。
不是她要搜刮民脂民膏,而是这事儿吧,就得这么办。
只有大家都出钱了,才会爱惜修好的这条路。而且,也能让民心更有凝聚力,地道战才有可能做到最好。
大不了,她多给河口县的百姓找点儿挣钱的活路呗!
现在,每天县衙收到的银子,傍晚的时候张东都会连同账本一起带到张家去放好。
福宝和四柱每晚都要在家里把账拢好记好。看着银子是哗哗的来,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银子也在不停的往外流。
小青山被福宝派人挖了个很隐蔽的地方用来藏粮食,最近买回来的粮草都藏在这里。
刘老将军也带了人在小青山里秘密训练,闲时就化整为零,回去带着各个村里的人挖地道。
刘氏抽空带着家人去了趟镇上的房子里,把该添置的东西添置了,这房子里的屋子多,后院单独留了个房间给唐婉儿,前院儿收拾了几个房间给大柱几兄弟留着。
不过现在他们暂时不会过来住,所以,前院儿特意把前厅拾掇了一下,作为唐婉儿暂时工作的地方。
福宝已经给了她一些样子,因为铺子暂时还没开,所以唐婉儿说先不要雇人,她先做些样品出来,这样可以熟悉一下不说,也能先省些工钱,她一定会做快一点,争取在铺子开起来以前,把该铺的货做好。
福宝见她这么坚持也没说什么,只让她悠着点儿来,别熬夜,尽量都白天做,实在忙不过来就请人。
安排好这里,福宝又留下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从家里带来的皮毛和图纸。让她该买买,该做做。
当然,账要记好。
想了想,福宝觉得需要回家再找个自家人过来,和唐婉儿一起做这件事儿。
主要是做个伴儿,这么大的宅子,唐婉儿一个人住着,只怕出点啥事儿就不好了。
可是,叫谁来合适呢?福宝觉得,自己还是回家和太奶奶商量下好些,毕竟要说是对自家女人们的了解,老太太可是最清楚不过的。
刘氏他们没有在镇上过夜,交代唐婉儿注意安全以后,就回了小河村。
路上,福宝趴在刘氏的后背上,问文氏,“太奶奶,咱们家,谁的,针线活儿,好呀?”
文氏边走边答道:“咱家的媳妇们有一个算一个,针线都不太好,只是勉强能看。”
旁边跟着的孙氏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反驳,确实不好,没啥好反驳的。
“不过,你舅娘郑氏的针线活儿还不错,你小时候有好几套衣裳都是她做的呢!”
文氏想了想又说道。
“哦!”福宝本能的想点点头,一个用力低头却把脑门儿磕到了刘氏的后脑勺上。
嚯!好疼!福宝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她还是忍着疼用小手摸了摸刘氏的头,估计娘也很疼吧?
孙氏和文氏急忙上前,一个抱着福宝安慰,一个问刘氏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