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必有失,钱成怜悯地看着赵白鹤。
忽然觉得人生嘛,吃点苦头,经历些波折,也并不都是完完全全的坏事。
“我不诈她,又怎么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呢?”
“那她到底是不是?”
“自然是的。”
“我靠,你就不怕她直接翻脸。那可是归藏局的‘收纳盒’啊,鬼知道里面收纳着的是什么。”
“怕,我当然怕死了。我都怕的差点忍不住要一刀砍掉她的脑袋,你说我怕不怕。”
“那你还真是害怕极了。”
赵白鹤嘴角抽了抽,原来你就是这么害怕的呀,“不过说来也奇怪,她既然知道了我们是归藏局派来抓她的,那她怎么不动手?”
“我们不是归藏局的。”
钱成吸着豆浆慢条斯理地说到。
赵白鹤白了一眼钱成,“我当然知道,关键是她又不知道。”
“她也知道。”
“她怎么......”
“她昨天看戏从头看到尾,她能不知道嘛。”
“那你......”
“停,打住,我喝完了。”
钱成放下碗,去付了钱,转身便走出了早点铺子。
“走,去买魂卡!”
说来可笑,钱成摸过成百上千张魂卡,却没有一张是属于他自己的。
今天去买他人生中的第一张魂卡,在二十八岁的年纪里竟显得格外兴奋。
看的一旁的赵白鹤也是感慨颇多,去的一路上竟少有的没什么话。
只是摇着扇子笑着听钱成叽叽喳喳,说着新手入门应该选什么样什么样的魂卡好,又需要注意哪些点,什么魂卡组合后期更强等等。
就像是一个带着孩子去买玩具的老父亲。
“首先,这张木系的树蜥蜴排除掉。”
钱成咬牙切齿地说到。
“我反对!”
赵白鹤也是同样的咬牙切齿。
“反对无效!”
“凭什么。”
“我是副队长还是你是副队长?”
“你是。”
“好,那么这张木系的树蜥蜴先排除掉。”
“我反对!”
“反对无效!”
魂卡店的桌子上摆放着五张魂卡,金木水火土各一张。
钱成自然不会全都要,他要做出选择。
其实一开始钱成是有想过弄一套纯火系队伍的,这样不管是去打接下来刀兵峡的金系魂馆,或者是吊打赵白鹤都会轻松很多。
但这样打一个魂馆就组一套克制系卡组的打法,就好像专门是为了赢去赢,钱成不喜欢。
他也问过赵白鹤为什么不搞一套火系的卡组去打金系魂馆,而是带了套木系。
赵白鹤说他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