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没什么,只是一些无聊的进阶罢了,您若是想看,我便带您去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总感觉他们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感觉,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就像,一个朋友,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那就去看看吧”、我接受了他的示好。可他似乎有点儿得寸进尺了。
他的手很不安分,属实是好脸给多了。
我:“敬语从简,能做的到”?我实在是听不惯这种说话方式,他对我用敬语称呼,听的我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很难想象出是哪位高人有这般本事能把他调教成这般温驯。
清风:“嗯”。
我算他应下了,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砸吧着嘴:“我想看这里最真实的样子,有权限”?
清风抿了抿嘴,作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我:“不行就算了,不怪你”。有时候以退为进倒也是种不错的方法。
清风:“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有点儿乱…算了,给你看就是了”。
一段奇怪的咒语过后
我只感到肩上仿佛被破开了屏障,压力减轻了不少。我扭过头想去看看什么情况。并往里注入了些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原来是这个傻波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刚想挣脱,只听见他缓声说:“欢迎,来到厅堂”。
我只是感觉眼前迸发出强烈的光芒,眼睛就保护性的闭上了了,待有些刺眼的光芒散去,我便重新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景象与刚才无异。只是…抱歉,我看不出来…
“如昨夜般透彻”——(清明)
没用?
“解说一下”?
“很简单,融入进去”。他简单的说。
融入?我细细揣摩着这个词。融入…
进去,活塞...诶诶诶想偏了,拉回来。
“嘶”。
我皱眉,这嘈杂的念头是如何混进来的?
我试图把杂念都甩出去。
呼。
没用?那就换个方法。
“斯人已逝”。—(忘却)
(忘却)是有效的,可现在又有一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我似乎是看到入口了,可是,这么多入口,我又该选择哪一个呢?
里面,似乎有一个与我同源的东西,可是,又跟我有何关联?上天把他分开,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更不说这里还是别人家。
我:“就这个吧,一起”?
我随意挑选了个对我有善意的点位。
他的眼神略显随意的扫了我一眼。看来,里边确实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
意义?
无论如何,这里是不能呆的了,现在的战略方针就是慢慢等侯参观完,期间还得与他虚伪与蛇,确实有排熬。
“这里真的是藏宝库嘛”?我望着那写着藏宝库的字体问他。
这环境实在是一言难尽…
“放尊敬点,能在这躺着的无一个不是能翻天覆地的大能”。
我挑眉。
“八百里加急”。—(望眼欲穿)
“似乎,都是些被随意摆放的结构体(残肢断臂)”。
“那这里的环境如何”?他倒是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让我的疑惑更甚。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突兀的诞生了。
“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的永生”?
“不不不,这只是与天地同寿,不是真正的永生,所以这只是前人的测试品?还是说,这些都是甘愿去做牺牲的先驱者”?还没等他说话,我就先行的把思路给捋清了。
“这里确实给我的感觉不错”。我实话实说。
“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加入我们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相信你自然是会判断”。
尔后又补充了句“得到跟失去相比本就不对等,或者说,他,他们两者之间没有可比的价值”。
“我的朋友必须得有足够多的羽翼。你们?不过是上界可有可无的边角料,如果这样就想让我效忠的话,你们的想法会不会太多了些”?
“那,跟我来”。
我牵引住他,让他拽着我接着往下走。
“那来看看吧,前人为我们所留下的底蕴”。话语间尽是拉拢的意思。
感受,融入他。他出手把我的手握住。
温热的手掌,似乎又把我带入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
“皇必生皇”这个诅咒似乎还在跟随着我,迫害着我。
这荡漾的波动让我有点晕乎乎的,就连他在一旁的喊我,我也未曾知觉。
这是高层次的迷失嘛?说不准,我扭头看了眼清风,也只是能见到他的嘴皮子在动,没有一丝声响传回我这。
同样的情景,似乎,我见过。可是我想不起来我在哪见过。
我突兀的挽住了他的手,感受着那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温度。
他的手有些冷,我有些迟疑的看向他。
他有些意外,却也没询问。我也不开口解释。
果然由他作为媒介.沟通空间的转速快了接近3倍,这空间似乎禁锢了什么,或者这里就是个被禁锢的囚笼,连我这样的修为…嗯?阶级?
在高速运转的空间阵之中,我感知到了点皮毛,遥不可及,突兀的感受反而让我如触冰山般遍体生寒。
真是个野心家。我不敢将这份“惊喜”表现出来,毕竟,旁边就是野心家的狗腿子。
我现在得找到组织,我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无事献殷勤。常人言,黄鼠狼非奸即盗什么来着?
我想了好一会,还是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
如此,记忆断层开始慢慢的割据了嘛?
我有些迷失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哪到哪了。即便一开始我知道目的地,可现在迷失的次数多了,我反倒迷茫了。如果单凭感觉,试试穿也不是不行,只是会死。
“如何”?华年轻声叫我。
“还不错”。我自然不会将我的想法表露出来。
“只是还不错吗?”。他喃喃的自语。
我也当作没听见般,问他“还有”?
“那,下一个”。
转眼间,眼前的景象就变了个场景。
我没感受到,我的位置发生了变化。相反是华年,他似乎站到了某个特定的位置,打开了什么开关,我也不得而知。
如果我们没有产生位移,那就只能是我们被立体化,或者这里被呈以立体化给我们观看。
华年走到我旁边,指引性的让我朝那个方位看去,随即缓缓开口。
“如你所见,我们的时代,在不断的革新”。
“一大堆东西,在那随意摆放的,如果以一种奇怪的阵法看来,这一切就像是21世纪的流水线一般,自产自足。
“我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那,可太可惜了”。他一副惋惜的样子。
我还是get不到他的点。只能说,他们的科技水平未免有些超前了。
“等等”!!!
“那是什么”?我颤颤巍巍的指着不远处的东西问他。
“实验品而已”。
“不像是”。
“齐天大圣”。我把我的百科全书唤了出来,在我那个世界,齐天大圣还是有用的。
“属灵长目类人猿亚目人超科(Hominoidea)”。
…
…
“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叫属灵长目类人猿亚目人超科(Hominoidea)的,对吧”?我打破这僵局。
“你们不会不知道,什么叫轮回吧”?
“二级智慧启往上的灵长体,可都是受协议保护的啊”。事情开始变得有些棘手了。
他的神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看来他们真不知道。那好吧,那就由我来给他们讲解吧。
“你,相信…轮回嘛”?我直白的戳入对话点。
“那,何为轮回”?他虚心的向我讨教。
“这有些复杂,让我先想想该用什么简单易懂词汇来讲给你听。所以你得等一阵,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再给你解释”。
“从因果切入,能让你相对于其他点面更清晰点。从前人们所推崇的是种下什么样的因就会得什么样的果,有道理,但不多。念头不是凭空产生,也不是随意撰写出来的,而是根据过往,根据最近的所生产的不稳定因素。当一个因素的产生足够对另外的一个因素所造成的除抑制影响外的非必要物质条件下,因果就已经产生了质的变化。你的灵魂,你的心境就已被绑上了那所谓的因果的果里边。
“你将会变为那个人,并且弥补下你所改变的因果里的因。这称为渡劫”。
“那就是说,我得重新经历过他所遭受的一切”?华年难以置信的问我。就差把我热烈的马挂在脸上了。
“不不不”。我纠正他的错误思想。
给他补充道:“不不不,是在神所创造的乌托邦里渡劫,而且据说那是个…”
“啥来着”?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理想世界”?华年补充着。
“对对对,没错,华年,你也听说过”?我好奇的发问。
华年冷哼一声“理想的世界,往往最不理想,毕竟狗都不去的地,何来的理想”。
有一句至关重要的我没说,主要还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胜利者不受此条约规范)
我眉毛一挑“英雄所见略同”。边说边朝外边去。
此刻我不再以敌对的方面去看待他,而是以一种志同道合的心态去重新审视一下面前的“老朋友”。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倒是有些麻烦”。华年沉思的考量着这道新知识点。
“不只是麻烦,重点是文化入侵”。我慎重的说道。尔后补充道“尚未开智时所见所闻,还有洗脑的文化,以及至关重要的是孤立”。
“同化确实是棘手,不过相反,如果这样的话,时间线不会说是被毁坏,或者篡改嘛”?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我摇摇头表示也无能无力。
华年:“那也没啥好东西了,也该走了”。
只见他念叨了几句。我便出来了。这倒是没什么稀奇的。
我稀奇的只有他们的武器。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要给我鉴赏的意思。
华年:“期待你的大幅”。这算是驱客了吧…
我不语,只是随性一挥,暴躁的空间元素,就聚拢过来在他四周翻腾。
命运的转轮始终在我脚下,给予着不屈的意志,继承不朽的躯壳,吟唱先祖不灭的神话。(传承—古武)
我抚摸着这把久未谋面也可以说是自从师傅给我了之后便在我这攒灰的古武。
这可是师傅给我的出师礼。我倒是没试过…白白让这东西在仓库吃灰了,让它蒙尘了。
作为一个顶级辅助,你得学会预判,往往对面都很吃这一套,上赶着给我送破绽。
我因为这个能力被师傅抓去炼体了有半月之久,有努力就有收货。别看他只带有短短的麻痹,可是他就是贩剑啊,我在你有动作的想法的时候,我一个束缚,你,只能靠着你的肌肉记忆接着往前走,不管前方有没有技能,不只是打断,也可以是折磨,我能在精神与肉体上折磨你,在这极为自然阵法里,你怎么敢揣摩自由,怎么敢与神相提并论。
我可能不是神的候选人,可是我依旧能立于这群山之巅,笑傲那群雄。
看来我的麻痹对于灵魂效果显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