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食指与中指丈量一般的,从他的胸膛,不断的交换往他的腹肌走着,到了他的小腹上,她摸了摸,很扁。
“是不是饿了?”
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来分钟就到零点。
把手机放去一边,他就要起身,却被楚颜按住。
“嗯?”他淡淡的疑惑,楚颜鼓了鼓腮,她的身子突然往上移了移,待到小脑袋与他的高度一致时,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脸,就这样强吻了上去。
男人的瞳仁刹那放大,便见她并未将眼睛闭上,而是迷离着眸,看着他的神情。
噗通噗通
心跳的尤其的重,尤其的响,尤其的荡漾。
她被他强迫了多次,学的很快,甚至自己还发明了新招儿,老喜欢吮吸他薄薄但唇珠有点明显的上唇,更乐意松一下碰一下。
数分钟过去,她松开了他,看着男人那张俊逸似画的脸,勾起了他所不懂的温雅笑容。
“二哥,膝盖受了点小伤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他眯起了长眸,喉结微微滚动:“什么事?”
“已经是五年前的事儿了,我那时候第一次模拟实战格斗,被打的很严重,后来昏过去了,我梦见了你。”
“是么。”他淡然一笑,“你还能梦见我?”
她幅度很小,动作很文静的点了点头:“梦很简单,我梦见你在我旁边坐着,没什么表情,但一直看着我。”
突然想起了那件模糊的往事,她的眼眶有了几分酸涩,“那时候我还在网上查,梦到一个不常见的人,是什么意思,然后查出来的结果是,说明自己正在被那个人慢慢遗忘。”
“二哥,今天瑾聿和我的话你听到了吧,我们说说心里话吧。”
他没有作声,闭了闭眼默认了。
楚颜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指甲上折射的光让他的脸更加耀眼。
“你以后别吃醋了好不好。”她的语气带着试探,眼里氤氲着泪:“那会儿不懂感情时,我想到突然梦见你,是在被你遗忘,我就有些难过,因为我觉得,那时候你根本就记不住我。”
说了这话,她闭了闭眼,眼泪流过了脸庞。
“你知道我当年被家人抛弃,多绝望吗?”她的唇角轻微的翕动着,“其实在yra挺好的,我见识了太多稀奇古怪的关系,心境变的很离谱,就像……别的女人如果和男人睡了,会想要什么名分,可我唯一想要的……”
“你别抛弃我,我什么肮脏不耻的关系都能接受,虽然可能也会……”
也会想光明正大,在某一天自信十足的告诉所有人,她是慕瑾寒的女人。
但她会懂得考虑当下现实。
话到此,她愣了愣,突然怎么都忍不住的冒出一句:“二哥,你说一句喜欢我呗。”
可话说出口后,她眸光闪动着,又勾起自嘲的笑了笑:“不对,我真傻,哪有自己要表白的,嗯……你亲亲我。”
这……
难道不算换个方式继续索爱?
慕瑾寒看着她的小脸,抿着笑意:“女人啊,信不得。”
他发挥稳定的先是给她浇了一盆凉水。
但随后他拢着她从浴缸里坐起身,把她洗过的头发捋到后面,端详着她带着忐忑、激动,又总是不断给自己希望的小脸,眼里的温柔溢满了整张脸。
而后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到眉心,到鬓角,又是鼻梁鼻尖,再是脸颊下巴,最后是唇上的深吻。
在他松开后,将声音揉捻的宠溺,问她:“够了吗?”
她扬起了脖子,“不够!”
他的吻又从她的唇开始,密密麻麻落满了她的上半身,最后与她保持着几分距离,很肃冷的对她道:“楚颜,问你个问题。”
“什么?”
“一个白天沾花惹草,四处留情的女人,晚上在她的男人跟前摆着低姿态,又是索爱又是索吻,是安的什么心思,你觉得她的男人会怎么想?”
楚颜反应了数秒后,一时瞠目结舌,本来委屈而卑微的心,怎么突然心虚了。
看着她呆滞的脸,慕瑾寒无奈的起身,将准备的浴袍往身上一披,又冷冷淡淡补充了句:“受不到她一点照顾,还得担心她被饿死。你说那男人是为了什么,要这不省心的女人?”
他这糟心语气的话里没有说任何有关“喜欢”的字眼,可楚颜抿着唇笑成了花。
偌大的别墅,其他人都睡下了。
慕瑾寒将头发擦成半湿,穿着睡袍款款踏着楼梯,往一楼去。
在他刚到二楼时,突然身后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人还未回头,突然腰间被两条细手臂环住,等他瞥眸看去,便见楚颜从他手臂处探过扬着笑脸的脑袋瓜。
她换上了一条粉色的睡裙,半干的头发随意的扎成了丸子,额前箍着兔耳样式的束发带。
这样子不再是白天那种性感轻熟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可爱女孩。
他冷着脸将视线收回,没做任何动作继续往下走,楚颜就这样搂着他,合着他的脚步,一路到了厨房她才松开,猛不丁男人有些不习惯。
回头一看,原来是冰箱战胜了他。
他没多说什么,拿出些蔬果,打算做点简单的宵夜。
楚颜打开了他们常用的冰箱,在里面翻翻找找,从里面拿出了一杯冰激凌。
她先是自己挖了一勺,甜滋滋的吃了一口,站在了男人身后。
再吃一口,她跑到了男人旁边,挖了很大一勺,递到了他嘴边:“喏!”
男人看着递过来的草莓冰激凌,他双眉惯性地微蹙,“不吃。”
楚颜又没继续坚持,他说不吃,那她就果断的收回了手,自己吃了。
男人的眉头突然拧紧,在楚颜又挖了一勺时,他手里的菜刀突然在刀下的白色案板上“嗵”的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楚颜被吓的手一抖,冰激凌掉在了她的胸口,突然被冰了一下,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那一大块冰激凌,还在顺着她的皮肤慢慢往下滑。
她被冰的有些不舒服,嚷嚷起来:“二哥,帮我拿张纸,好冰!”
“纸?”男人挑起眉梢,仗着海拔的优势,将她的胸口一览无遗,那粉色的冰激凌落在白皙的胸口,简直引人犯罪。
将刀放回支架,他抓着她的香肩把她摁在灶台上,身子忽然躬下,嗓音有了明显的侵略:“不是要让我吃冰激凌,咱们先吃完冰激凌,再吃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