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少数知道内情的人反应了过来。
原来余长青一早就派了两个腿脚麻利的青年摸着小路去村外求援,想必是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他们俩这个时辰应该从后山的小道回来了。
过了一阵,几人在村口向西约莫五里处的一个陷阱发现手脚被绑住的两位青年,他们分别叫做余飞和余翔,好在这单纯是个陷阱,并没有暗招子在底下,被困二人只是些许皮外伤。
在大家询问两位青年后才得知,原来众匪在村口必经之路还安排几个伏兵,把二人给截住了,至于别的地方是否还有后手就不得而知了。
好家伙,众人均松了口气,对方无论战力还是智谋都不可多得,好在大家没有和他们起武力冲突。
否则万一对方大开杀戒可就麻烦了。
余长青见状,顺势抹了两把额头早已沁出的汗,心中一阵惊寒。
这伙山匪明显不是乌合之众,居然还留有后手,想来绝对不可力敌。
此次完败,不仅报信的被困在陷阱了,就连三个少年也当众被掳了去。
村民们响起了各种的议论。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这杀千刀的山匪得了粮食还不满足,居然还掳走了三个娃娃,这可怎么办啊?”一位老者担心道。
“村长,咱们商量下该怎么办吧,不行到时候把我这条命赔进去,换我儿子回来也行!”其中被掳走的一名少年的父亲急切地道。
“就是……我就算倾家荡产也得把我儿子也赎回来,我们家可就这一脉单传,还指望着传递香火啊!”另一个父亲也焦急道。
另一位八字胡的老者见状道:“但是就凭我们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和其抗衡,现在除了搜集绑匪要求的粮食和银子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但是绑的……”
刚才发生的一位父亲顿时不自觉的语气拔高了些:
“不管怎么样,孩子是一定要救的。实在不行,我们三家自行想办法!”
余长青见状立刻沉声道:“这个时候大家一定要团结,先别论什么绑的是谁家的孩子,大家怎么知道绑匪这回绑他家的娃娃,下次不会绑你家的闺女?再说了,覆巢之下无完卵。”
“我看,他们是粮食也想要,人也想要,没听说吗?临近有村子的小孩子最近就有丢失的,没成想,现在山匪直接进村抢劫还抢人了!简直没有王法了!”另一人义愤填膺道。
一直未出声的余海思考了一番,心中虽然也是无比担心余弦的安危,但眼下还算镇静:
“大家稍安勿躁,我看山匪得了粮食并不满足,其大可以自己进村挨家挨户地搜刮,但是却并没有十分不满足的样子,好像更看重掳走的三个娃,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海说得有道理,遇到事情咱们还得商讨商讨,否则山匪再次打劫时,自乱阵脚岂不是会吃大亏?再说这可能是山匪们的计谋也说不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言道。
接下来在余长青的组织下,村民们团结一致,都在想办法怎么去解决眼下的问题。
“他娘的,这帮杀千刀的,我看他们真是能耐了,欺负老百姓来能耐了!你们看刚才那伙人里还有个独眼龙,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行咱们组织下全村的爷们,直接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别冲动,凡事讲究个章程,咱们这点人马直接去拼命无异于送死,还不如直接逃走。我看不行咱们去报官吧?”
“我看行,顺便再找镇上的程瞎子给算上一卦。那家伙算得可灵着哩!”
“钱粮还得凑,万一官兵不管这档事情可就坏了。赶紧把这帮瘟神打发走算了!”
“是啊,不管怎么说,得咱们大人想想办法,也不能指望三个十一二岁的娃娃从劫匪手里自行逃脱。”
“……”
大家还是你一言我一嘴地继续讨论着。
最后达成一致:
第一步派两个腿脚利索的壮年立即去县衙门报官。
第二步请两人去镇上的程瞎子处问上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