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们迅速上前查看,一大片灌木茂密而且根部位置没有多大的间隙,他们这帮大老粗别说在灌木中跑动,就是钻进去都有些费劲。
剩下山匪一众在外凌乱……
“他娘的,让这个小子跑了,算他运气好!”
片刻后。
二当家扫了一眼跟随自己奔波一整夜的兄弟,又看了一眼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自觉脸面无光,狠狠地撮了一口:
“妈的,不抓了!这三个小子比泥鳅还滑溜,天也亮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咱们快回到据点,还跑了一个老陈头,万一他去告发官府,咱们就麻烦了!”
其实二当家的此时做出的决定无疑是最正确的决定。一方面他们未携带什么兵器,再一个天已经亮了,快接近村子里的也有很大的风险,他们的老巢据点也是不容有失。
就这样,山匪们原路撤退回去。
而半个时辰后余香雨和张合两人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村里。
“咦?你们两个小子咋回来了?是山匪把你们放了出来?”村里的人当然好奇万分。
“还有一个小子余弦哪儿去了?”
余香雨和张合早已累瘫,连着喝了几大碗的水后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这么说,余弦现在身在何处并不确定?”
“是,我们最后和余弦分开时是在后山的不远处的草地里,当时我俩看到山匪们来追我们后,我俩就拼命地跑,最后堪堪逃了出来。”
“那你们是否知道山匪们的老巢在哪里?”
“这个……我们逃出来时基本一路向东,他们的老巢肯定就在西边远郊处,那里还有比较大的院子。”
村里的一位熟知地形的老人想了想说道:“西边远郊处的庭院?难不成是之前的那个凶地?”
另一位老者道:“那里原来有一座宅院,后来总是闹鬼,难道山匪们的据点是那里?”
村长余长青道:“知道他们的据点就好了,找两个人过去踩一下点看看什么情况,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把余弦找回来,然后大家在村里多加注意,防止山匪们再次到来,今天凑齐的钱粮暂时不用去赎人了,如果山匪们真把余弦给抓住了还会派人来通知。”
余海一开始看到余弦并没有回来,心中端的是非常焦急,忙问余香雨和张合两人昨晚的情况。
张合挠了挠头道:“余弦说只是说他来拖住山匪,最后也没有约定的时间地点。”
村民们在余长青的领导下,安排多方人马部署了一些行动。
一方人马带上兵器去后山附近的林子里寻找余弦。一方人马在村子附近打探山匪的行踪,还有几人去县城里报告官府山匪可能的藏身之地。
二当家则是和随行的山匪悻悻地回到了老巢,他自觉脸上无光,也不怎么言语。
其他山匪们心中也是苦闷,一方面是老陈头居然也脚底抹油跟着溜走了。
二当家的有意转移下话题:“他娘的,老陈头这个老滑头,平常不声不响的。我就说当初就应该打折他的一条腿,否则他老惦记着逃跑,最近我看他倒有些老实,没想到他也跟着跑了!”
匪首有些不满:“把老陈头的腿打折,他还会好好做饭吗?”
二当家自知理亏,只是不忿地浅哼了一声。
“是啊!这……老陈头跑了,那咱们的伙食……”一位曾经做饭的山匪也抱怨道,在老陈头来之前是他做的饭菜,那时大家对他的手艺偶尔也是夸奖一番,但是老陈头来了之后,大家对老陈头的手艺那就是连连赞叹不已,就连原来做饭的山匪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大酒楼出身的厨子就是不一样。
还有一方面是没拿到赎金就不能去红梦楼潇洒,不禁都有些蔫头耷脑,更有甚者,有几个山匪还想去河边碰碰运气,因为河边时不时地有在河边洗衣服的妇女。
最后匪首勒令众人暂时不得离开老巢,因为逃走的老陈头知道这里的位置,接下来要多做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