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好想还真听人提了一嘴,叫什么……梦,对,什么梦。”
“梦巴黎?”
“诶对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师父,你怎么知道的啊。”
郑毅:“…………”
他好像知道这是为啥干起来的了。
情不自禁的,郑毅手插兜,拿出来一张带着唇印的名片,想起了昨天……
一时,还真有些心猿意马了。
其实仔细想想,钱绮雯并不算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大美女,应该也就是个中等偏上,妆画的太浓了,他也看不太出来底子。
一般真要是大美女的话谁会画那么浓的妆。
身材倒是不错,但其实也就那样,一个风尘女子,本不应该让郑毅动什么心思的。
但昨天发生的事,那个吻,都实在是太刺激了。
反正他一个刚穿越过来的现代人,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现在回想起来身体里的肾上腺素还飙呢。
刚杀完人,手上沾着血的就过来亲他,上辈子哪见过这样的女人啊。
当时,他光顾着紧张和害怕了,也真没什么旖旎心思,可是过后再去想吧……
他甚至还能非常清晰的回忆起这钱绮雯的唇舌的触感,非常非常的清晰。
实话实说,昨晚是回味了半宿的。
太刺激了。
这个吻怕是他能记一辈子。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如果昨天不是她出手,自己会不会真把枪拔出来弄死那小日本?会不会这发生的一切就把自己给卷进来了?’
‘这么一想,这骚娘们还特么救了我么?’
虽然,他有李孝式罩着,估摸黑龙会也不敢怎么样他,但他一个打工的,刚上班,不,准确的说都还没上班呢,要是就给自家老板惹这么大一麻烦,那好像确实也挺不好的。
“师父,这事儿……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郑毅闻言,连忙否认,道:“瞎说什么呢,你师父我一科学家,跟这些地皮无赖,私会党能有什么关系,赶紧吃饭。”
“哦。”
吴文浩低头,大口大口地啃起了桌上的肉饼,直啃得满嘴都是油。
“你倒是没心没肺,吃得怪香哩。”
“嘿嘿,师父您不用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华记那帮人啊,跟黑龙会早晚是要打的,我估计至多今天晚上,洪门也该坐不住了,
在南洋,我都知道,咱们华人和他们日本人之间早就是势成水火,也就差一火星子了,谁点了火,都得炸。”
“华侨和日侨的关系已经差成这样了么?”
“啊,不然呢?师父您刚来南洋不久,您这是不知道,早在1928年,济南惨案的时候咱们华侨跟他们日侨就斗过一回了,
您没发现,整个英属马来亚,日本银行都特别的少么?以前可多了,全是那时候给砸关门的。”
“砸银行啊。”
“砸的就是银行啊!殖民局当时根本就管不了,一直斗了一年多,前年才消停下来,刚过了两年的消停日子,这不,日军又侵占东北了么,这事儿啊,估计是也就是开个头,后面一段时间且得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