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陈凌哼哼的道:
“吾乃仙人之姿,你如何算得明白的,不为难你了...”
......
巳时,武馆内。
武馆不大,但口碑极好,每年至少可以培养出一个优生进城主府,故生意不错,学生年年不缺。
趁武馆学徒上午休息的半个时辰,陈凌拿着扫帚抹布等工具,一路飞奔到演武场,开始打扫地上的汗水污渍,以免接下来学员们习武时滑倒。
场内武器满地乱放,陈凌一一熟练拾起,趁机耍弄几把的时间里,便迅速的走到了演武场周围的武器架,按划好的区域放好,无一出错。
陈凌喜欢这些武器,可之前,爷爷不许他习武。
可能是穷的!
可惜根据武馆规矩,非学员不得擅动,之前那个杂工,便是偷耍斧头之时,错估斧头重量,失手坠落砸了脚,疼痛流血不说,还被馆长赶了出去,陈管事费尽口水说尽好话,帮那杂工求了馆长三天,硬还是被开除了。
也是这个机会,陈凌才得以来武馆打杂。
陈凌还记得那日,陈管事在街上招录杂工,月300文工钱,虽不高,但武馆名誉好,竞争很是激烈,围观了解者众多!
陈凌急需工作,通过好兄弟谭胖子知道了陈管事好财,性格小气吝啬,便趁偶尔无人,走到陈管事面前,径直说道:“工钱我只要月200文,好不好?”
他只见陈管事眼光骤然明亮,迅速拉住自己左手,大声道:“极好极好,明天来做?”
“好”陈凌一口答应。
演武场清洁工作结束,陈凌转身,打算去打扫下一个地方时,一位四十有余,身着深色管事制服,头发锃亮,脸泛油光的人稍显急乱的向自己走来,拉到演武场外一个角落。
正是陈管事。
陈凌诧异,平日管事与自己也没见多么关系密切啊。
他拉着自己衣袖,悄声附耳说道:
“陈凌啊,要不是我们都姓陈,一家人呐!这些秘密的话我都不敢往外说,你听完可不能传出去,坑我害我哩!”
陈凌一愣,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杂工啊,秘密??想起潭胖子对这个陈管事的调查情况,贪财!好色!
有点不对!“这老东西该不是要坑我吧...”
陈凌暗里咬了咬牙,面上默默做好表情,一副好奇懵懂模样的问道:
“管事,啥事啊?您放心,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手脚闲不下来,嘴却是最严的,一定..你放心,打死也不说。”
陈管事满意的点了点头,“武馆本来就穷的很,早上馆主与我巡馆,刚好看到伙房杂工偷偷躲在菜窖,睡大觉哩。这...怎么还能养闲人呢,是吧!”
陈凌一惊,“啊,不会被开除了吧...”
伙房杂工姓王,年岁与自己相近,进武馆快一年了。
管事抚了抚衣袖,眼睛盯着陈凌,幽幽说道:
“馆主可是好人,心善呐,当时喊醒了他继续干活,也没说扣工钱的话。”
“不过呢,后来我们回屋喝茶的时候,馆主问我,馆内杂工数量够不够,而立以下几人,说年轻人呐,玩性太大,还是有家室的人干活踏实些。”
陈凌不傻,心道:“这不就是馆主嫌杂工多了,想开除几个吗,不知道有没有自己...”。
陈凌在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伸手轻轻拿下管事抚袖的双手,自己帮管事整理衣服,轻声问道:
“馆主啥意思啊?陈管事,是说我们不小了,要尽快娶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