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白发青年挥动骨棒挡下了大部分飞剑,不过还是被少数飞剑从间隙插入所刺伤。
“你不是挺能耗吗,来啊,让我看看你这次还如何耗下去!”妖艳美妇邪笑着索性直接在白发少年的四周凝聚光剑。
“祸斗火。”白发青年猛地吸吸一口气,随即向着周围喷出黑色火焰,光剑沾染上便要融化殆尽。
“呵,因果的气息,还是强行赋予毁灭的灾祸…有趣!”邪魔翘起鼻子嗅了嗅:“不过本宫现在可是主宰呦?区区因果~”邪魔拇指凌空做抹除状,“抹去便是了!”
白发青年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此时环绕在周身的黑炎被生生抹了去。
深深地压迫感笼罩过来,这感觉就像是被对方扣在玻璃杯中的蝼蚁。
“主宰么,”白发青年捂住伤口:“凭你现在的身体你又能坚持多久?”
“这个嘛,”美妇俏皮地用手指卷了卷头发,十分做作的作思考状,然后微微一笑:“玩死你足够了。”
接着犬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在天地间乱砸:“放心,我要将九世的痛楚全部施加到你身上,所以不用着急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你…”深嵌在地下的犬支撑着半截骨棒缓缓爬出深坑,一头白发已被血?染成粉红,从头到脚都在渗着鲜血,右手手肘的骨头折断刺穿皮肉露在外面,双腿也尽数骨折,瘫软在地,胸腔塌陷,断裂的肋骨压迫着呼吸。
犬猛地拔出压迫着的肋骨丢到一边,呼吸瞬间通畅了许多:“你杀不死我!”
“好顽强的意志,我可真是好感动啊,感动年度最佳狗狗~呜~呜~”美妇装作抹泪状:“给你颁个奖吧!”
抬手间旗山的山头被生生掰了下来,直直的砸向犬。
青鸾此时已经捞了昏迷的旗郡王,来到安全的区域坐定。
轰
山尖头朝下插在半截的山腰之上,场面如何看都十分怪异,同时十分反牛顿。于是失去了控制的山尖自然的倒了下去,碎石滚土倾撒而下冲向旗郡城。至于旗月山宫,早在山头砸下来的时候便化为废墟。
旗郡城内,在观察到天地异相之时,蓝羽便调动了所有自己能调动的人去动员人们撤离的远一些,而此时看着半数旗郡城被滚落的石流冲成废墟,也都停止了交谈抱怨,徒留惊魂未定和对蓝羽的感恩之情。
至于蓝羽,若是在之前,甚至今天之前,应该并不会管这些人,而是自己早早的避之大吉。
在女帝等人临上旗山之时,旗郡王看见也在准备的蓝羽,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蓝子,这次没事,你留在府里就好。”说罢走开了两步,忽然笑着回头道:“有点期待你的聪明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此时看着纷纷道谢的人们,蓝羽说不出话来。听惯了话外之音,这些发自肺腑的道谢反而令蓝羽听不懂。
“我去,总管大人动静这么大么?”黄埔推着小车,灰头土脸的冲出危险范围,王侍卫在一旁包扎着逃跑时划伤的手臂,车上的高维早就因为颠簸痛的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