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屋外已无赵正的身影。
安意如出了侧门,怅然地张望了会儿,这才自言自语般地说了句:“也不知七爷是去哪儿了。”
知翠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立着。只当未曾听见似的。
安意如斜着眼睛看了知翠一眼,“一天到晚跟个闷葫芦似的,话都不会说一句。”
听了这话,知翠更惶恐了,只得将头低得更深。
安意如厌恶地转回头,而后回到如意苑,让桂妈妈去打听七王爷的去向。
桂妈妈去了,过了会儿来回复,说七王爷骑马出去了。
京城里,天子脚下,除非前线加急战报,否则是不允许有人骑马过街市的,但七王爷是个例外,他是得了皇命特许的。
这皇命并非是当今皇上下的,是先皇的特许。
先皇十一个儿子,独独最喜七王爷,其他的王爷成年之后都封了地出了京城,七王爷是唯一依旧留在京城的。
虽则有先皇特许,赵正也是个有尺度的,他甚少在京城里骑马,至少在安意如嫁进来的这些年里,她未曾见过。
因而安意如微微一愣,而后道:“七王爷是去打猎了吗?”
“应该不是,若是打猎,总要提前备些弓箭带些家丁的,这次是七王爷自己个出去的,连小路子都没带。”桂妈妈回。
“去传小路子来。”想了想,安意如吩咐道。
立刻有婢女去传小路子了。
小路子是个腿脚麻利的,很快便跑了来,给安意如叩了个安好,“王妃您有何吩咐?”
“七爷去哪儿了?”安意如边问,边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