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的涨红了脸,说“这……这不一样。”
“好一个不一样,你说完怎么教学,别人都不会如何教,我提过一嘴弓鱼术,你就使用弓鱼术,就没想过其中有什么技巧?为何北方很少见到?
弓鱼这种技术,只能适用空气湿度高,温度平均的地区,干旱、温度极端的地区则弓鱼便不能生效。而且并非所有鱼类合适弓鱼,鳝鱼、泥鳅等等长形而柔软的鱼类,也不适合。
而且弓鱼只能右弓不能左弓,因为鱼向右弯,鱼的内赃可以不像左弓般挤压,对鱼比较舒服。
这些你知道吗,你知道个屁,什么都不懂胡乱用,出了问题怨我,哪来的脸面。”
“你你你……”
“你什么你,事实便是如此,没本事,就别干,没本事出了事怨别人,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阎埠贵气的脸都红了,有心想要训斥,又不知该如何说,只能紧紧的盯着他,恨不得跟他拼命。
我的鱼啊,我十多斤的大鲤鱼,钓鱼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钓到一条大鲤鱼,结果就被你给弄成这样,苦啊。
院里邻居也是神色古怪看看阎埠贵,没想到阎埠贵因为这种事找别人麻烦,咱有这样的吗。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理亏,站出来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打圆场说道“你三大爷也是无心的,哪能对长辈这样。”
“本来就是邻居,喊你一声三大爷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什么三大爷,是什么长辈,这样的长辈我可要不起。若是认为这事是我的错,就去街道办,别拿着点鸡毛当令箭。”
随后,秦岩不顾易中海的叫喊转身离开四合院。
阎埠贵气的难受,却没办法说他什么,只能自己返回。
心痛的无以复加。
我的鱼啊,鱼竿断了还要再找一根竹子做鱼竿,这条鱼竿跟了他好几年,是他花了大代价才得到的,本想着用来钓大鱼。
结果大鱼是钓到了,自己也出了问题,本来还安慰自己钓到大鱼足以弥补损失,现在……
提起来都是泪啊。
看看手中死掉的大鲤鱼,他心一阵阵的痛。
阎解放过来看看他手中的那条已经死掉的大鲤鱼,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询问“爸,鱼死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吃鱼?”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阎埠贵训斥,可是看看鱼,他又无话说,好像除了吃掉没别的选择。
至于卖,将鱼带到轧钢厂找到何雨柱,再将鱼卖出去,这个过程不短,一条死鱼也得被狠狠压价,说不定只能卖一块多,他哪里舍得。
不行,现在吃一点,剩下的放点盐腌起来,等以后吃。
阎埠贵想明白,垂头丧气去水池边清洗,看到死掉的鲤鱼,只感觉心一阵阵的痛。
我的鱼啊!这不是要我的老命。
秦岩沿着马路走着,心中丝毫没有被阎埠贵的事情打搅,不是他瞧不起阎埠贵,而是今天有好事,不值得为他打搅自己的好心情。
经过近二十天的努力,赤脚医生大全终于被孙凯等人编写完成,这等好事,他怎能不过去看看。
没一会来到学校,很快就看到早已等的着急的孙凯等人,见到他喊道“秦哥,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