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议论纷纷,都不知是谁所为,院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偷东西,哪里想到去观察这个,再说阎埠贵是处在院里进门第一家,外人进来偷东西,用不了几秒就能离开四合院,哪里会有人发现,凭什么认为是院里人偷的。
当即有人询问“三大爷,你的鱼放在哪,会不会是院外人偷的。”
“不可能,院外很少有人进来,再者说,今天院外哪里来的人,根本没有。”
这不成了问题,不是院外的人,那是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谁才会偷东西。
哪怕是这时的贾张氏,有儿子在,她喜欢占些小便宜,但偷东西却是不敢,现在没有孤儿寡母的BUFF加身,敢偷东西这是给儿子丢脸,哪里会干这种事。
至少在利益足够大之前,她不会干这种事。
见此,阎埠贵更气的咬牙,忍不住喊道“谁偷的站出来,否则别怨我去报警。”
“老阎你说什么呢,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都向你这么报警,先进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以后谁提起四合院都只会说是小偷的院子。”
本来老神在在,不将这个当回事的易中海急了,赶紧出面训斥,让他不可如此。
阎埠贵那个憋屈,以前易中海提出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不能报警,他还感觉不错,方便掌控院子,也能更容易占到便宜,结果现在不成了问题,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理,若是找不到偷鱼贼,他能心疼死。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钓到的一条十几斤的大鱼啊,哪能出问题。
忍不住气哼哼说道“那也得找出小偷,必须让他赔偿。”
“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鱼没有的。”
“吃完饭以后,吃饭之前我还专门过去看了看那条鱼,想着能好好看看,哪想到进去吃顿饭鱼没了,而且也没看到有人从那里出现。”
众人议论纷纷都想知道怎么回事,看时间最多不过二十分钟,结果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偷了东西,这算什么事。
有人疑惑道“咱们院一直是先进四合院,什么时候被人偷过东西,会不会是狗给叼走了。”
“想什么呢,鱼是挂在近两米高的墙上,哪条狗能偷走,都想想谁有嫌疑?”
阎埠贵心中一动,想到有这个可能,随即反驳,认为不可能。
然后……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实在是他们不知道情况。
他们看到那条鱼,但最多羡慕阎埠贵的运气,能钓到那么大一条鱼,哪里会想到偷鱼,更没有人看到到底是谁偷的。
再说都是一个院里的人,即使知道情况又如何,哪里会去揭发,这不是得罪人吗。
一时间,下面沉默不语,没有人出面,这可将阎埠贵急的不轻,眼神扫过来扫过去,想看看到底谁心虚,或许他就有可能是偷鱼的人。
但不管看谁都感觉他们心虚,都像是偷鱼的人,除了你们哪里还能有人知道他钓到大鱼的事。
忽然看向贾张氏,他总感觉贾张氏最心虚,最有可能是偷鱼的人。
紧紧盯着她,想知道是否是她。
被他盯着贾张氏有些心虚,鱼正是自己偷的她能不心虚吗,不过她是那种无理也能辩三分的人,哪里会承认,反而一翻白眼随后质问“阎埠贵看我干什么,难道认为是我偷的鱼?”
阎埠贵很想说就是你偷的,不过他不能说,否则,贾张氏能跟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