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啥？

石头？

“刘同光，你，知道道术是什么吗？”悦湮故作深沉。

闻言。

刘同光兴奋不已。

“悦湮兄弟，你的道术能读心吗？”刘同光一只手，搭上悦湮肩膀。“你怎么知道俺想学道术？”

悦湮轻轻一笑。

“因为我了解你，刘同光，”悦湮道。

“了解俺？”刘同光笑容凝固。

悦湮兄弟。

肯定不简单。

道术。

果然玄妙。

悦湮兄弟说的对。

遇见他，是最难得的。

所以，是最幸运的事？

“悦湮兄弟，俺也想随时随地读心”。刘同光拍了拍悦湮。“你能不能教教俺？”

悦湮思索了一会儿。

读心？

“为什么想学读心？”悦湮问道。

刘同光拍着悦湮的手停下。

“为什么？”刘同光回头，埋下头去。

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因为俺不知道怎么读心，所以想学”。

他的回答。

不出悦湮所料。

“可惜，我不会读心。”悦湮学着刘同光的样子，手搭在刘同光肩膀上。

刘同光本高涨的情绪。

突然落下。

“不过，如果你想学道术，我倒是可以.....”

“果真吗？悦湮兄弟！”悦湮话未毕，刘同光便打断。

“当然”。

“悦湮兄弟，术业有专攻，你尽管教，让俺干什么都行”。刘同光拍了拍胸脯。

话语信誓旦旦。

丝毫未因年龄，感到羞愧。

而老人。

听着二人对话。

双手抱膝。

望着远方，眼神呆木。

在想些什么呢？

想自己的事。

想家里的事。

想过往。

想死亡。

想曾经的亲人。

想过去的历史。

想，日月璀璨。

新星不断。

可自己苍老的年龄。

已经不能，同他们一起。

悦湮神情无所遁形。

老人知道。

悦湮没有出去的办法。

自己。

大概率见不到，唯一的亲人。

即使，他们言笑晏晏。

但开心。

不代表他们会知道，出去的办法。

老人脑海中。

渐渐浮现出小狗蛋的样子。

小狗蛋。

从牙牙学语。

到蹒跚学步。

再到调皮的年纪。

今年5岁。

一直是他陪着。

老人曾无数次想象。

小狗蛋的未来。

他甚至省吃俭用，攒下了小狗蛋上学的钱。

每每到神仙庙。

虽然不知那是什么神仙。

但他依然虔诚祈祷。

祈求小狗蛋健康成长，幸福快乐。

祈求自己能够长命。

毕竟。

他害怕。

自己活不到小狗蛋长大。

“小皇帝，我真的要死了吗？”老人并未抬头。

悦湮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是离新生最近的人”。只撂下一句话。

老人听不太懂。

但还是没有继续追问。

毕竟他贪生怕死。

已经问了很多遍了。

“悦湮兄弟，你之前，不是要给俺们讲故事吗？”刘同光道。

闻言。

悦湮眼珠转动，似是在想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