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勇的嘴巴被烂布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但见他脖子上青筋凸起,身体如同泥鳅般扭动,冷汗涔涔而下,足以说明他的痛苦!
就连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兴复军官兵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呼吸声都小了下来。
拔掉了陶三勇的指甲还不算,梁子城吩咐手下端来一盆高浓度的盐水,然后将陶三勇血淋淋的双手浸入盐水中。
这一下,陶三勇更是全身僵硬,双眼泛白!
虽然没有痛得昏死过去,但也相差不多了。
梁子城淡淡道:“你这样的人还讲什么江湖义气,雇佣你的那些人是你的父母吗,值得你去受这样的罪?”
梁子城指了指陶三勇的几名手下,道:“就算你能扛住这种痛苦,我不相信你的手下也可以扛得住,所以你的硬气没有什么用。”
“听说你暗地里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和一个儿子...”
梁子城靠近陶三勇的耳边:“我会打听出她们的下落的,所以,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如果你不说的话,那就带着答案痛苦的死去好了,对了,还有你的妻子和儿子。”
还在痛苦中的陶三勇顿时色变,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梁子城。
此时的梁子城活像一个大反派。
梁子城吩咐将陶三勇的手下都押走,分开审问互为对证,然后取出了陶三勇嘴里的烂布条。
陶三勇咳嗽了两下,声音嘶哑道:“说,我都说,求大人不要动我的妻儿!”
梁子城还是那个问题:“是谁指使你来杀人的?”
陶三勇有气无力道:“刘员外,蒋员外,何员外,沈员外...求求大人放过我的妻儿。”
梁子城脸色阴沉:“刘蒋何沈,枫岭头镇四大姓,呵呵......”
然后跟手下的审问结果一对证,梁子城直接吩咐兴复军上四大家抓人。
这一夜,枫岭头镇并不平静。
兴复军连夜上门捉拿刘蒋何沈四大家的人。
四大家的人像是提前得知了消息,正准备跑路,被赶到的兴复军正好堵住。
这一夜抓了四大家的主要人物上百号人,四大家的家主被押送到梁子城面前跪下。
蒋员外大呼:“大人,冤枉啊,我并不认识那什么陶三勇!”
何员外接着道:“是啊,大人,那陶三勇以前想来抢我,被我率家仆打退了,他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沈员外强装平静:“那陶三勇穷凶极恶之徒,老朽平日行善积德,素有善人之称,怎么可能跟那陶三勇勾结?”
刘员外做出最后的挣扎,道:“只凭那陶三勇那伙贼人的口供就来抓拿我等,大人若无其他的证据,未免难以服人吧?”
刘员外跟陶三勇沟通都是通过中间人传口讯,他赌梁子城没有其他的实证。
可惜刘员外不知道他没有资格让梁子城跟他赌,梁子城有自己的方法以理服人。
“拖下去,谁最先供出来谁就能少受罪,不供出来的人就一直受罪吧!”
将四大家的人分开审问后,梁子城很快就拿到了供词,并将事情的始末通过步话机报告给了李承明。
得知事情全貌的李承明给出了回复:杀首恶,诛其心,抄其家!
梁子城道:“队长,不给他们来个抄家灭族吗?”
李承明:“......”
“你有点太极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