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微敛着眸子说道：“嗯，因为当时他有说了话。”

“什么话？”

季灵汐眸底微亮，这一趟没有来错，打听到的消息并没有提到袭击者有说话。

“他对皇太女说，要是再这么恶心不会折断她的手臂这么简单，到时候他会血洗太女府。”

恶心？帝溪钰做了什么让对方下此狠手？

当季灵汐还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听到清尘又开了口。

“灵汐，你变了。”

清尘说话时语气非常肯定，让她种被他看穿自己不是原主的感觉。

怕他真看出了什么，季灵汐就斟酌着该怎么回答不会引起猜测。

“是不是很恨我？”

恨吗？原主曾经是恨过，可对他的更多的是念念不忘。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也没有意义。”

“果然完全不一样了……”

清尘并没有看她，敛着眸子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季灵汐没有作声，安静观察着，并分析清尘到这里来的目的。

过了良久，清尘微微叹息了一口，“对不起，是我先让你失望，但是，灵汐……”

低幽的一声呼唤让季灵汐全身都紧绷住了，对于这个男人果然很难抗拒。

“你曾经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等事情结束后，我还可以……”

“不可以！”

季灵汐怒目而视，攥紧着拳说道：“你既然做出了这个选择，就已经抛弃了这段感情，等待是有期限的，而你已经错过了，所以一切已经成为了过去。”

原主已经消失，清尘再想回来已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