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越来越大那种绝望的窒息感逐渐让人感到不适。
要快了!
四周望了望除了满地的白雪就是天上即将飘下的白雪,能用的可能就只有手中的这把武器了。
顾枭做好蓄力的准备,双手提起长刀猛然劈下,想象中的屏障破碎并没有出现。
只感觉一股极其蛮横的力量自屏障中传出。
顾枭被震的虎口一麻,刀顺势飞出去几米远。
前刀身碎了将近一半,顾枭诧异的看了看完好的屏障又看了看几乎快被震碎的长刀。
顾枭脑海中有些混乱,传承的血脉即使已经稀薄到了极点竟也如此恐怖。
顾枭不相信自己全力一刀劈下即使雪狼王防御在惊人。
不说伤雪狼王筋骨,但破开一层血肉绝对没有问题。
但眼前的这层薄如蝉翼的屏障却能仅凭反振力道就轻易的将刀震碎
老者距离自己不过百米,自己却无能为力,顾枭咬紧牙关,向着屏障一拳轰出。
不甘心啊,只差一点,老爷爷你千万要挺住啊。
顾枭一拳一拳不知疲倦,屏障返还的冲击力将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刺骨的疼痛似乎在凛冽的寒风下已经变得越发麻木。
只是一次一次的向屏障轰去,即使跌倒也未曾停下。
此时的顾枭已经没有了似乎已经没有了痛觉,一次一次的反复。
即使徒劳无获,顾枭不曾有一刻的放弃。
他不明白远古血脉究竟有多恐怖,即使如此下去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但又有何妨呢,如果距离屏障破碎只差一拳自己却放弃了,那老者怎么办。
那些危在旦夕的伤员怎么办,等爷爷回来的明晓晓又怎么办。
此时顾枭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如同机器一般雪地中不断反复。
撑住!
视线越发模糊,顾枭知道此时的自己,身体已经到达了零界点。
身体随时在崩溃的边缘摇摆。
只是顾枭未发现的是他自手臂逐渐滴下的血液没入白雪后便在无了踪迹。
自己的努力如同芜湖沙漠中的一滴清水,在绝对的压制面前显得格外不值一提。
而就在这时顾枭耳边响起一股似乎来自亘古的古老声音。
放轻松孩子把身体交给我。
顾枭神情猛的一怔是谁在说话顾枭惊恐的四处望了望,但这四周除了白雪依旧只有白雪。
是谁在说话!
敢问前辈在哪里,可否让小子一睹尊荣。
或者可否留下前辈您住在哪里,小子未来好登门拜谢。
那股苍老的声音在顾枭耳边再响起。
不急,孩子你我不久后自会相见,若想救你前面的小辈。
就放轻松,老夫不会加害于你的。
顾枭眼下为了救屏障中的村长,似乎也只能听从耳边老者的话。
正当顾枭缓缓闭上双眼放下心神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似乎在缓缓进入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