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符店一直是金梧坊执法队重点关注的地方,如今站了个乞丐打扮的家伙,金梧坊执法队自然要例行询问。
“你是周富贵!”落魄散修立马认出为首之人。
周富贵皱起眉头,仔细打量这个落魄的散修。
头发凌乱,满脸血污,胸前还有三道血痂,身上的衣服更是烂成了布条。
就这样,王大猛还能热情接待,并从他身上捞出五枚下品灵石。
可见王大猛如今变得有多强。
“道友,我好像不认识你。”周富贵抠了抠脑袋,看向同行之人。
同行的人也都是摇头。
“张七羊啊!”散修大声说道。
“原来是你!”周富贵恍然大悟。
张七羊,正是未来符店那个店铺原来的租客。
当时,他开了一家名为张家丹铺的店铺,卖一些简单的丹药。
丹药虽然简单,但是量大。
“周富贵!你们怎么没和我商量就把我的铺子给别人了,我铺子里的东西呢?”
“你们经过我的允许了没有?”
张七羊质问道,一下子将刚才在王大猛那里受的气全部发了出来。
“羊哥!咱们哪晓得这些?这些事你得问我堂哥!”周富贵无奈摆手。
“那还不快带我去找你堂哥!”张七羊大吼,吐沫星子都喷到周富贵脸上了。
周富贵只能无奈擦擦脸上的吐沫星子,带张七羊去周家找周奉典。
见周奉典前,张七羊在周家下人的带领下洗了个澡,抹了点药,换了身干净衣服。
“周兄!你怎么背着我将我的铺子都给别人了啊!”见到周奉典,张七羊郁闷地说道。
谁都不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差点命丧虎口。
“羊弟!我和你签的合同虽然没到期,但是你消失了快半年了,半年都没交房租。”
“我总不能把铺子空着吧!”
“周家那么多人,都要靠坊市上的铺子吃饭,你要理解一点我的苦衷。”
周奉典为张七羊解释。
“那你们也不能,不该这样做吧!”
“咱们那么多年的情分!”
“至少先通知我吧!”
“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张七羊满脸愤怒,他以为自己和周家这么多年租客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现在看来,周家真不把他当亲人,甚至不把他当人!
“羊弟息怒,周家虽然卖了你的铺子,但是你铺子里的东西,甚至牌匾周家都好好帮你保存着。”
“另外周家再给你退押金。”
周奉典好言相劝,语气平和。
“这还差……差得多,你本来就该退我的。”张七羊是老实人,差点没反应过来。
押金本来就是要退的!
“周家再给你补一个月房租。”周奉典说道。
“两个月!”张七羊伸出两根手指。
“好!”
周奉典一咬牙,托人拿了一袋子灵石过来。
“羊弟!你有没有冒犯到符店里的人?”周奉典将装着灵石的袋子放下,然后问道。
张七羊立马抢过袋子,开始数灵石,一边数一边回答:
“没有,我还买了三张金光符,店主热情的不得了,还想要和我义结金兰呢!”
“那就好!”周奉典松了口气,将自己的杀意隐藏。
至于张七羊的用词错误,周奉典没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