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家一直有“真师难见,高弟难求”的说法。
须知弟子无出世的真心,虽遇真师,鬼神不使他见,掩他慧性,见不能识其为真了。
现在三心道人见到了夏一凡,动了收徒之心,只是夏一凡尘缘未了,无心求道,也便随缘。但是那练剑道人,却是送了夏一凡一个玉佩,阴阳鱼形状,以作纪念。
夏一凡心下羞赧,白听人家一场讲座,解决了自己的心理问题,白吃人家一顿饭,临走的时候还白拿人家一块玉佩,虽然他不懂玉,但见着玉佩光润精英,色调均匀,看着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把玩之间,似有清心咒在心间流淌。
这不是凡品。
道谢之后,夏一凡刚要离开,这练剑道人却又将他叫住了,他说“师父说了,如果去西藏,你可以去日喀则,扎什伦布寺找那里的仁波切,拿出这块玉佩,对方就会招待你。”
说完,练剑道人扬长而去,留下夏一凡在风中乘凉。
世道变了,这道教之人跟西藏喇嘛交往匪浅,显然这又是华夏宗教融合的一大景观。
联系到了父母,就连爸爸妈妈也看出了夏一凡的变化。在夏一凡说了自己的遭遇后,爸爸连拍大腿,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不能表现的那个虔诚一点,如果这王闲山能收你当学生,你就不用高考了。”
妈妈却说,“臭小子,我们跑一趟,就是为了让王闲山给你催眠治病,你倒好,我们的钱白花了。”
夏一凡是哭笑不得,有这样的奇葩父母也是醉了,他只好说,“我这不是给你省下了看心理医生的钱了嘛!按照王闲山教授的价位,一个小时怎么也得好几千吧。”
妈妈连连点头称是,转头又问,“那还要去西藏吗?”
爸爸却说,“那老道长不是说可以去西藏找那个什么仁波切活佛吗?不去白不去。”
就这样,一家三口又跑了一趟西藏,只不过日喀则地区太过遥远,在第二天,爸爸妈妈就出现了高原反应,只能打道回府。
但是行走在西藏的天空下,夏一凡觉得自己的心灵再次被净化,心中充满了向往。
回到家中,只能老老实实地学习,准备着高考。
经过几个月的沉淀,学校再次回复了朗朗读书声,只是夏一凡心中烦闷,因为这里缺少了自己最好的几个朋友。
在上,夏一凡还能经常跟戴芳香聊天,这丫头发了几张照片,讲述着京城的见闻。
戴芳香在穿着打扮上,更加时尚了,气质正一点点变得成熟,风韵内敛而雅致渐增。只是偶尔抱怨,在京城想吃海鲜,就连海虹、海蛎子都成了个吃,远不如港城大盆上的过瘾。撸串也不方便,车多、人多,到处都是堵、抢,时间长了,人早晚得出精神问题。
夏一凡则开玩笑说,给一个拥抱什么都解决了。然而对方会久久不回应。
龙小庄倒是写了一封信,这家伙的字还是那么难看,不过写到了新兵不久,就去云南那里出了几趟任务,在雨林中生存。从开始的差点尿裤子,到现在的顶着枪林弹雨闲庭信步,他也在一点点成长。附带着一张照片,这小子被晒黑了,却更加壮实了。
信中依旧提到,少数民族的女孩子和越南的女孩子是多么的美丽多情,如果不是纪律在身,说不定退伍会带好几个大侄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