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不也是……和她……一样……”

炎焚依靠本能打出一拳，却被对方歪头轻松躲过。

贝拉没有说话，沉默的走到了奥福来的焦尸前。

“为何不言？为何不驳！”

炎焚起身就是一刀，斩下了对方的头颅。

“小崽子，下次见面我再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小辈该有的礼数。”

贝拉弯腰捡起地上的头，重新按了回去。

一阵血雾升起，贝拉的身影消失不见，一滴鲜血从雾中飞出，落在了奥福来的身上。

炎焚挣扎着爬起身来，看着不断恢复生机的奥福来，伸手按在他的脑袋上面。

“我最忠诚的信徒——寇德乌勒希罗拉多迪龙·奥福来，吾赐予汝火之耀纹，成为吾之使者吧。”

却见奥福来的眉间显现出一个红色的火焰图案，闪着耀眼的光芒。于凡人肉眼不可视见之高度，一道燃烧的石碑浮在他的上方。

神使——被所信仰神明所选中的最为虔诚的信徒，可以借用其神明所共享出的部分能力，也可称其为神明在人间的代理人。

奥福来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灵魂刚刚回归，显然是还没适应这具新身体。

片刻后，他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炎焚，也就是他所信仰的神明，问出一个绝无仅有的问题。

“神明真的是不死不灭的吗？”

炎焚蹲下身来，陷入了沉思，而后说出了以下回答。

“所谓神明于你们而言只是更高层级的生命而已，祂们同样要遵循那不可言明的法则和规律，同样也会死亡和消逝，就像火焰没了燃料注定也会熄灭一样。”

奥福来似有所懂般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了出来。

“那个不可言明的又是什么东西？”

炎焚突然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

“不可言明就是不可言明，文字和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奥福来听了对方的回答后更加的不解其意，绞尽脑汁想了半天。

“别忘了你此行的目的，你朋友的书中就有你所要寻找的答案。”

炎焚拍了拍奥福来的肩膀，而后化为一团火焰飞向了遥远的天际。

“仙山……本初归……那本《文言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