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撼想到这里,心一横,心说一味的道歉也未必就能达到目的,干脆自己也不要显得很在意一样,他们这些人整天估计也少不了应酬,少不了和别人搂搂抱抱的,也不会太在意。
秦撼把一脸的尴尬和歉意从脸上拿了下来,装进了裤兜。转而贴上了一张玩世不恭的表情面具。
“哦?不知道我都干了什么啊?刚才喝多了,睡着了。要不布伦斯小姐让我再复习一遍?也好让我知道刚才我都做了什么啊?要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行不行?我看你应该没有喝多,应该都记得清楚啊,哈哈。怎么样?”
本来认为自己已经稳占上风的布伦斯,看着秦撼借着酒劲还真敢乱来,无奈的收敛了一些,没办法,这可是在外面,如果是在酒店这种没人打扰的地方,“哼”,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又喝了一点,基本上都差不多了。虽然秦撼还有意识,但是,很明显的,走起路来已经是“之”字型了,并且还连绵起伏,脚下像安装了弹簧一样。
田野只好和布伦斯把秦撼送到了家门口。不过上去的时候只有田野,布伦斯可是不敢上去,那就有点没事找事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田野摸清楚了秦撼家的具体地址,和她家里的人有了初步的认识。
布伦斯不会担心秦撼会记得今天自己的问他的问题这件事情,因为,她催眠的技术那还是相当不错的,被催眠的人,只要进行了暗示,那么,醒来后是不会有任何记忆的,因为那段记忆已经被牢牢地错在了大脑内某处的保险箱里面,只有再次被用催眠的方式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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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市中心的咖啡店,一个角落的隐秘包厢中,布伦斯万种风情的泡着咖啡。她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五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一个三十多点,体格健壮,一米八的身高,精明强干。
包厢气氛压抑沉闷,略带一丝紧张。
布伦斯微笑的脸上,眼神中透着一丝霸气,一边倒着咖啡一边轻启朱唇:“娄叔是吧,终于见面了,没想到还能够见到你。”
对面坐的两个人正是娄叔和傅剑。两个人在布伦斯的安排下做完了整容手术,通过特殊渠道重新办理了身份证,更换了一个新的身份,连档案资料都是齐全的,可谓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代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