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加快,争抢在八月十五前下水,我便向大爷求情,带你们去南洋一趟。”
众人:
“好!”
择日,沈万三纳妾。
为沈万三纳妾贺喜,众人纷纷来到沈家大厅,沈家众族长都来到了。
沈二叔:
“恭喜,恭喜!”
沈二叔自吹自擂地:
“我一向说,阿富有志气,老道士讲只要出,出得去就一定能够闯出一番大事业,别人传说他飘流在外混不好,如今该信我的话了吧。”
众人齐笑,吹捧沈二叔:
“二叔真有眼光。”
“有远见。”
沈佐在众人的吹捧之下,自鸣得意地又回头对沈万三道:
“你当初走的时候,叫做人穷志短,我若不激你一下,你还不会出去呢,不出去哪能发大财,哪能有今天纳双妾呢。当年你走了,你那婶娘埋怨我好几年,其实我哪是舍不得几两银子的人呢!”
沈万三听了很不耐烦:
“二叔,我在外面混了十年,我算了算,还是在家做贩鸡蛋的生意划算,利厚能赚钱,不知二叔还能帮点忙,借几文吗?”
沈佐知沈万三在揭他老底:
“我知道,你现在就开千百个蛋行也无所谓,还要取笑二叔吗?”
沈万三:
“二叔言重了。”
沈佐:
“说实在的,我那时只知‘万物土中生,有土斯为本’的道理,视商贾为下流之辈,我错啦!这次回乡在家纳妾娶亲,就在家乡生根开花吧,有道是千好万好,还是家乡好。”
沈万三:
“树高千丈,落叶归根,我在家乡购良田、筑东舍、建花园、砌房廊、修沈厅,我已派金固发去杭州、湖州、苏州三州,搜集杭绸、苏绣、湖缎、陶瓷等名贵货物,将由刘家港运往南洋,搞它个通三江、达四海。”
沈佐:
“那要有大海船。”
沈万三:
“我已派人在刘家港打造八条大海船,下月即可起锚,扬帆远海去了。”
沈佐:
“何人领航?”
沈万三:
“金固发带班,小儿沈茂也去,还有沈福他们,都可扬帆海外的。”
沈佐:
“好,有出息,二叔佩服你。”
内喊:
“夫人到。”
沈万三:
“有请夫人。”
众人都起立。
丽娘在丫鬟的陪同下从后院走了出来。
众人:
“见过大奶奶。”
“见过大舅母。”
“见过大姑母。”
丽娘:
“今天是我家官人纳妾圆房之期,众位赏光前来,请过二位新人。”
众人议论:
“别人娶妻纳妾只是一个一个的,沈大官人一娶就是一对,三妻四妾吗!”
吹吹打打,鞭炮齐鸣。
在四个丫环的陪同下,如花似玉的胡莲、胡菊被搀扶过来了,走到堂前,向沈万三及丽娘行礼道:
“奴妾愿终身待奉沈大官人和夫人。”
沈万三及丽娘:
“新人请起。”
礼仪喊:
“双双扶进各自新房。”
后院的船棚之内。
两个船夫老头在饮酒。
张老头:
“老李,来来干,死去的胡老头可做了沈大官人的龙头拐了。”
李老头:
“两千金,骨肉亲,他的这位女婿不同常人,可是位修房中内功的,我担心两个妹子吃不消。”
张老头:
“那夫人呢?”
李老头:
“夫人的功夫不比大爷的低,男女双修什么房中术,采阴补阳、采药、炼丹,她也一律精通。”
张老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怎么说呢。”
李老头:
“大官人真精,人、财俱旺!”
苏州,观前街,店面门前挂起了富字的招牌:
“(沈记)高价收购杭绣、苏绣。绫、罗、绸、缎。
(沈记)现银收买上等陶瓷。
(沈记)妇儒不论,童叟无欺。
沈记货栈,诚信为本。”
老帐房:
“只要货色好,不论价格低与高,沈老板一律照收,沈富开店,一等价钱一等货,童叟无欺!”
门前,妇女、老者、孩子手中纷纷拿着自己家中织的、绣的、制的苏绣前来卖给沈记,人多得都排起了队来。
店门内的伙计们,一一打开议价:
“一幅绣花的花鸟。”
“一幅绣花的仙女。”
“一幅绣花的猫。”
“一幅出山的猛虎。”
“一只精致的瓷花瓶。”
真是,百花争艳,琳琅满目。
观前街,(富记)聚宝斋内。
老帐房先生,正戴着眼镜(戴瑁)在聚精会神地,审视着一粒大明珠,边上站着一位南洋异国之卖珠客商:
“猫眼,猫眼,又叫夜明珠,这是件宝贝,很值钱的!”
老账房:
“请坐请坐。”
卖珠客商:
“这东西可贵得很啦!”
老账房仔细看着:
“要价多少?”
卖珠客商伸了一个手指。
老账房:
“一百两?”
卖珠客商摇摇头。
老账房:
“一千两?”
卖珠客商笑着点头。
老账房谣摇摇头,他转过身对小伙计:
“这玩意又叫避水珠,要价白银一千两,快向金老板禀报。”
小伙计:
“是。”
这时金固发从后进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边走边问:
“什么事?”
老帐房先去生当即立起,拿起出桌上装珠的盒子,连宝珠一并给金固发:
“金掌柜,这位客商有一粒宝珠,您看。。。”
金固发拿起去宝珠仔细端看:
“钱先生。。。这要价多少?”
老账房:
“一千两白银。”
金固发又仔细看了看:
“好,值,你开银票吧!”
老账房:
“好。”
他当即走到柜内台子前,打开抽斗填好银票,交给南洋卖珠商,并送出了店门。
金固发:
“钱先生,你有大功呀!此仍南洋宝珠,是大爷急求的宝物,有了这粒宝珠,我们船队下南洋,就有望了,小三快备船,送回周庄给大爷!”
小三子利索应道:
“是!”
周庄,沈宅的后花园,练功房的密室之内。
香烟绕绕在一张大塌之前,一座丹炉炭火正盛,几个使女正围在炉火四周加火调温。炉火之中,火势正盛,熠熠发光,映照着壁前一付对联:
“八百火牛耕夜月,
三千美女笑春风。”
沈万三便装端坐在大塌之上,双目似睁未睁,静思着正中炉火。
在炉火的映照之下,四个半裸体的少女香肩毕露,酥胸起伏,在阵阵古典丝竹的乐器声中,围炉而舞。
这不是在娱乐、观赏仕女的舞艺,这是在展示少女的身材,散发着异性的挑逗。
练功房室外,丽娘正和浓妆四溢的胡氏姊妹谈事。
丽娘:
“你们进去是为了帮他练功、采药。要随着乐声展示你们学的蛇步舞,要尽力的挑逗他的冲动,和结婚同房一样。但同房可以,决不可同床。在这里是决不能让他占身,这一点要切切记住。”
胡莲:
“大爷身手了得,万一他抓住了我们怎么办?”
丽娘:
“万一他抓住了你们,你自己双手要紧紧抱住自己前胸,用力挣脱,记住在任何情况下,你们的手不能扶摸他的身子,千万记住。”
胡氏二姊妹:
“是!”
当另一曲之后,胡莲、胡菊姐妹二人,半露上身,身披纱巾而上,在炉前由四女陪伴着跳起了性感强烈的蛇舞,对沈万三进行挑逗。
沈万三时顾左右,脸色冲动,激情奔放,淫气大露,他再也按纳不住自己本性的冲动了。
从打坐的沈万三身上,他渐渐地人体放大,后脑风池两穴处不住有红光在冲动、放射着,不住地刺激着他的全身。
一束光线透视出在沈万三丹田两边,他的下身处,各有两团黄色混糊之气团,不住地膨胀、收缩、膨胀、收缩。
沈万三情欲冲动了。
他一步冲下了卧塌,一手抱住胡莲,一手搂住胡菊,他们尽情地狂跳起来。
胡莲、胡菊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前胸,拼命地挣扎着。
沈万三一下子抱住了胡菊的头颈,对胡菊的嘴狂吻,疯狂地吸吮。胡菊几乎透不过气了,她的唾液几乎被沈万三吸光了。
胡菊力作挣扎,逃脱了沈富,但却已精疲力尽,难已支撑。沈万三转过身来,一把又搂住了胡莲,抱到卧塌之上,滚在一起,胡莲的唾液也几乎被吸干了,胡莲痛苦地仰视着沈万三那种沉静、满足的神情。
吸吮中,他费了极大的意力,克制自己,使自己逐步地沉静下来。
在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
“还精补脑,
采积内药,
终成大丹。”
沈万三回到打坐之处。
看得出在沈万三体内冲动着的精气,不住地膨胀,正是要顺着他的下腹向外喷泄,可是这股膨胀着的精气,行到丹田,就又被一股力量强行压制了回去。
在沈万三冲动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了:
“顺只生人逆只仙,只在中间颠倒颠。”
透看的光束中,只见沈万三的尾骨穴终于被那股膨胀着的精气冲开了,一下逆向上行,从尾骨处直窜向上,由脊椎颈骨诸穴入脑,再从前庭向下进入腹中。
在鼓乐声中。
“铛”的声响,一切全停止了,一切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