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屿白喝了一口茶打趣道。
云岁晚的脸颊微红,昨夜自己醉酒被墨砚尘抱在怀里,他不断的和自己说着话,轻抚她的脸颊,甚至还偷偷亲了她。
她不明白明明墨砚尘有白月光,也心系阿初为何还会对她如此,难道只是为了羞辱她吗,想到这里云岁晚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不管如何,我们也算是欠了宸王殿下一个人情。”
“可是是女儿自己回来的,与他又没关系。”云岁晚嘟囔着嘴,想到那狗东西三心二意她就想一脚踹死他。
“阿晚,不可这么说。”云远舟沉声道,云岁晚撇撇嘴没说话。
云屿白好笑的看着云岁晚,他怎么感觉云岁晚和宸王殿下的关系似乎很亲近。
“父亲,女儿累了先回清水苑休息。”
“去吧,有什么事找你哥哥。”
云远舟看着云岁晚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柔情,这是他和雨眠的孩子,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阿屿,此事你怎么看?”
云屿白放下杯盏,“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父亲是想说这件事与云柚宁脱不了干系?”
“我觉得不然,云柚宁虽然有小心思,但她可没什么钱财能买通山匪,若说是禹王也不可能,如今禹王即将迎娶云柚宁,他若是想让将军府站在他这边就必须拉拢阿晚,既是如此他便不可能有这些动作。”
云远舟的食指和大拇指相互摩擦,云柚宁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从前阿晚与她要好,他不想阿晚伤心,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便都随她去。
“你心中可有第二人选?”
云屿白摇摇头,他心中确实没有第二人选,这些年阿晚一直追在宸王身后哪有时间去结交京城中的贵女并且与人结怨。
“那宸王殿下是怎么回事?”既然此事已过,云远舟也并不打算深究。
云屿白轻笑一声,“只怕是咱家的白菜快被拱了。”
云远舟并不想云岁晚牵扯夺嫡的争斗里,他只想他的阿晚能够远离是非,禹王也好宸王也罢都不是阿晚能掺和的,如今阿晚心向军营也算是好事,至少暂时无心儿女之事。
“姑娘,今天可吓坏了我和半夏姐,您是不知道那表小姐进了清水苑直奔屋子我和半夏姐连拦人的机会都没有。”
白鹭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她不敢想若是姑娘真的出了什么事日后如何生存。
“你家姑娘我何时让自己出事过。”云岁晚轻点白鹭的脑门。
“姑娘,松萝她——”半夏自幼便与松萝一同伺候云岁晚,如今松萝遇事她心中不免有些感触。
“半夏我知你心疼她,可若是今日我不处置了她来日她必要我性命,之前我留着她是知道她还有用,如今她的用处也算是到头了,将她给了云柚宁,也算是她的因果报应。”
半夏知道这是松萝的报应,她只是有些感触从小到大的情义,可她与松萝的情义和姑娘比起来,那自然是姑娘更为重要。
“半夏,你去宸王府前蹲着,找着机会查一下宸王府内是不是住着一个如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