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订婚宴上毁了我?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凌嫣冰冷冷的质问道。
“因为你是……”话到嘴边,天少隐却收了回去,旋即改口,“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人!”
“你要知道,只有我才能娶你,也只有我才能保护你!”边说着,天少隐的手再次轻抚上凌嫣冰的脸庞。
这一次他是用的左手,而右手则是伸向上衣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他的手轻轻地触在她的皮肤上,那么地轻柔,带着些许温暖,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凌嫣冰试图推开他的左手,却在无意间瞥见了那左手手背上的白色齿痕。
这白色齿痕所代表的的回忆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是若水哥哥身上的记号。
天少隐见她没有再挣扎,不禁满意地一笑,“这样才乖嘛,听话,我给你上药之后,你的脸就不会那么疼了,会很快恢复的。”
他将黑色瓶子盖子拧开,然后用拇指从里面挖了一点透明药膏,轻轻地涂在凌嫣冰略微浮肿的脸上。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生怕会弄疼了她一样。
“啊……”冰凉凉的药膏涂在脸上,给原本火辣辣疼的脸上带来些许凉意。
他时而温柔,让她一再陷入不该有的回忆,时而冷血,让她失去一切,他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他若是天使,为何要夺走她的清白,毁了她的订婚宴,他若是魔鬼,为何此时会给予她温柔,让她感觉如温旧梦,似曾相识。
“天少隐,你手背上为什么会有两道牙印?”凌嫣冰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问。
不是每一个问题都可以得到真正的答案,因为在他的眼里面她不是嫣儿,所以她不配知道那一切。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这是你咬的,那天在明媚医院你咬的。”天少隐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就是不肯回答。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上面的那两道看起来很久的白色齿痕。”凌嫣冰的食指指着天少隐左手手背上那两道清晰的白色齿痕,似乎早已经忘记了他就是夺走她清白的恶魔。
“问这个做什么?跟你有关吗?”天少隐冷眉皱了一下,她不配知道它的由来。
“我只是好奇,所以想知……”
“被兔子咬的。”不待凌嫣冰继续追问,天少隐已经将药膏都擦好,然后将盖子拧紧,放在了桌子上,“这瓶药,你留着,它可不是一般的药,是冷家研制的特效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兔子?”那齿痕根本就不像是兔子,分明是人的牙所咬出来,可是还没等她看仔细,天少隐的左手已经离开了她的眼前。
之所以说是兔子,是因为嫣儿曾经说过她是一只雪白雪白的大兔子。
“好了,该办正事了。”
“天少隐,你要做什么?”凌嫣冰紧张的揪住了被子,即使她裹着浴袍,却还是本能的害怕。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搂着你睡觉了。”天少隐一把搂住凌嫣冰的小蛮腰,凑到她的耳边,“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今天来这里仅仅只是想要给你擦药这么简单吧。”
“你敢!”凌嫣冰压低了嗓音,这里是她的家,为什么害怕的人却是她,而不是他。
“我怎么不敢?”
凌嫣冰连忙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胸前的柔软,“天少隐,你再这样做,我就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