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有许多人说我吴飞三兄弟是在外面玩,属社会上混的人中小流氓小混混。别看喊打敢杀是混出了大名声,但是在整个社会大环境下,又能算什么东西,更何谈哪来真正的名誉与地位可言。
但我们玩我们得,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而总不至于把那些人的嘴巴给缝上。但我们也是有一定的原则和底线,而这个原则与底线,也就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划的红线。我三兄弟谁也不准触碰,也不能逾越这条红线,谁敢触碰必开除出局不带他玩。
当看见身旁的张军时,吴飞心底里也有那么的一种,连连摇头与长叹的感觉。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你花花公子张军怎就无什么变化,原本家庭条件相当优越的你,是完全可以借助此优势,在人生舞台上大放异彩。却偏偏不思进取,也习惯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实属本性难改。特别是在无学校管束,无我们以前好友同学叮嘱,更是漫无目地的瞎混。那时我们兄弟姐妹在一起,经常时不时给你紧一下锣丝,而逼迫你不至于偏离太远。这下你到好了更是我行素,整天带着一帮小混混所谓的哥们好兄弟。混迹社会出入酒店并进出舞厅,但没少给自己带来祸端,还时不时不是被人暴打一顿,而躺在医院或待在家里安心几天。就是进出派出所也属于了家常便饭,这令老爸张江强也没少操心与费力。而恨也只能恨自己生了一个孽种有何办法,自酿苦酒必须由自己来喝,外人哪怕就是亲戚都无法去分摊。张军确实没少给家里送去一件件大小不一的麻烦事,令父母烦上加烦的同时,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把宝贝儿拉回到正确的人生轨道上来。假如我吴飞有你家十分之一的条件,噢!哪怕百分之一的条件而作为基础的话。有资金就可以做点小生意,或者去租个摊位卖东西,自己养活自己还会困难吗?要是生意做的好还可以一步步扩大规模,再加上又有家里资金投入进来,哪还会混的如今像你这个鸟样。张军呀!张军,明明捧着好端端的饭碗,生活又无忧无虑,还要到社会上瞎混什么呢!简直就是一个蠢猪和傻瓜蛋。说你劝你教你也不少,可就是听不进去哪怕是一句话,竟然还时不时挖苦讽刺与嘲笑我。这一切我都可以忍了,但不应该和我动手,如凭真打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好了到现在你我就是两条道上跑的马车,表面上还是好同学好友甚至是好兄弟。而至于好到什么程度你知我知就行,绝对不允许牵扯进我们,曾经那帮兄弟姐姝任何一个人身上。这是我给你划的心中唯一的底线,一旦触碰到时可别怪我猴子翻脸无情。但不过在你关键时刻或者有求于我时,到那时再怎么说都是同学一场。看在这种关系情分上一定会出手帮你,但不可能为你去触碰法律那隐形的高压线。
而其实张军有如此放纵的本钱,绝对离不开我们叫老娘,张军自己的亲妈艾小芳身上。她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可是鼎立支持,而每次张军在外惹上大小事情的时候,艾小芳不但不会责骂。也不是用教育劝导或者压制,而是次次已生个败家子,总比生个傻儿强多了的歪理来推卸责任。假如张军一连两次和我一起,偷偷前往征兵处报名参军之时。老娘不在后面搞点小动作活动一下,这也许就是张军人生转折的一个叉路口。
吴飞此时又忽然想起,那次矮脚虎入伍前夜发生的一件事情。那天我们三兄弟正在打台球,而张军风风火火跑了进来,着急的道:“猴,猴子,猴哥你在这里。可找你们兄弟的好苦哟!虎哥,九哥好。是这样昨天晚上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想请三位兄弟帮个忙…”
原来前一天晚上张军带着一帮狐朋狗友进入舞厅,为邀请一位漂亮的女孩跳舞时。双方发生矛盾后大打出手,这亳无凝问张军吃了大亏,所以急急忙忙找到了自己。
还没等我问清楚和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能想到张军急切且又非常认真地道:“我和对方都已经说好,今天晚上八点就在东门头十字路口见…”
嗯,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就被他硬是给套了进去。这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曾经学友兄弟的面子上,还是为难地答应下来。但心中或多或少有绑架的意思,而真切地感到很是不爽。
虽然当时张军硬是邀请我兄弟晚上去吃饭,但都被我拒绝,不过答应晚上陪他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对方又是些什么样的人,而他们到底将对张军怎么样。当时心里清楚去就去呗,反正见见对方又有何了不起。不过到时那根隐形的高压线,尺度一定要把控好,不能的话很有可能彻底栽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