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玲这边吃着自己做的早餐,另一边,汪新也起床了,最近他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可以说是倒霉到了极点,小偷没抓到,而且还被冤枉了,那个煞笔叫兽真的是让汪新很无语,只看到了片面的东西,就说自己打人。滥用职权,还偏偏登上了报纸。
他现在不仅被处分了,等待调查结果,而且还被暂时调离到了宁阳站,虽然说宁阳站离得也不远,可是这对于汪新他说,还是不能接受的结果!
他是被冤枉的啊。而且明明那么多乘客看到了,却没有人愿意给他作证,最让汪新生气的就是马魁。
汪永革去找了马魁好几次,替他去求情,马魁一直无动于衷。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他徒弟了。他就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没动手,而且还有乘客看见了,那乘客怎么就不愿意给他作证呢?他不是为了抓坏人么?
还有那个大学老师,什么叫兽…老师,简直就是睁眼瞎。
汪新越想越生气。
这几天他也没看到姚玉玲,这心里就总和少了点什么东西一样。再加上工作的不顺心,汪新这几天整个人都颓废了。要是姚玉玲在,应该能帮他出出主意,而且姚玉玲懂的多,最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起来了?起来了吃饭吧。”汪永革推开门,看到已经起床的汪新,对着他说道。
汪新起床,晃悠的来到了客厅坐在了饭桌前。
“我去找你师傅了,但是这个事啊,他帮不上忙,当时他不在,你也别怪他。”汪永革一边给汪新盛饭,一边说道,为了儿子,他也是跟着操心,马魁那边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汪永革心里有愧,知道马魁说那句话的含义是什么,无非就是讽刺他…
“他是不在,但是他帮我证明一下,那我不就没事了么?况且我又没打人。是那个小偷自己打的。”汪新把碗放下,自己是啥样人,马魁还能不知道么?他能动手么?
“咋的?你还想让你师父给你做伪证啊?那像话么?事情还在调查,我看啊,你去基层锻炼锻炼也挺好的。”汪永革说道。
“我是他徒弟,他都不管我,心真狠啊…”汪新一直就和马魁不对付,总觉得他看不上自己,这回好,这老头这次算是开心了,自己被处罚了。
“你啊,就是太冲动了,这次就当个教训吧。”汪永革叹了口气,能找的人都找了,他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汪新越想越气,饭都吃不下去了。
“那你想干啥?你在折腾,你这工作都要没了。”汪永革没好气的说道。
“我去找那帮小偷去…只要把他们抓住,就能证明我是冤枉的了。”汪新不服气的说道。
“你去哪找?人家等在原地等着你啊?你现在都被调到红阳站派出所了,你能去哪找人?我在去求求你师父吧。现在能帮你的也只有他了。”
听完汪永革的话,汪新沉默了,虽然汪永革说的有道理,可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凭什么他抓坏人,还要被处分啊。
“我不吃了,我出去走走。”汪新放下筷子,也没心情吃饭了,今天他放假,他现在已经在铁路派出所入职了,但是工作上只能在站前巡逻,案子啥的就没他什么事,说白了,他现在就是小透明一个。
所以今天他就直接休息了,反正有他没他都一样。
走出家门来到院子里,吴婶在喂鸡。院子里有一些小孩一大早就出来玩。相互追逐着。
“要是玲姐在就好了,还能帮我出出主意。”汪新忍不住的想到,坐在了自家的门口。
他昨天回来的时候,姚玉玲已经睡着了,虽然碰到了牛大力,但是牛大力也没和他说姚玉玲回来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