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都做了些什么?”几个问题下来都没问出什么,江晨不免有些着急。
宁芷嫣淡淡道:“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江先生很在意?”
“只要是宁小姐的事情,我都很在意。”江晨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目光专注,仿佛所说的话一切都出自内心。
经历过先前的事情,江晨又有意无意地提起她工作的事情,还问起靳皓川的情况,宁芷嫣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说来惭愧,我平时其实也就帮靳总端端茶、送送水、叫叫外卖什么的,有时候会帮忙打印下文件送送报表方案。至于其他的嘛……”
“其他的还有什么?”江晨连忙追问。
宁芷嫣撇撇嘴,似乎有些无奈气馁:“其他的我也帮不上忙了啊。”
“靠!”江晨脸色一黑,声音明显多了几分火气,“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江先生你想知道什么?”宁芷嫣似乎十分无辜不解,一脸茫然。
江晨咬了咬牙,摆摆手,努力平复起伏不定的心情:“……没什么。”
跳舞的步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两人都看着对方,一个一脸气愤恼怒,一个满脸茫然不解。
“江先生你脸色好差啊,是身体不舒服吗?”宁芷嫣打量着江晨的脸色,心中暗笑,脸色可真够差的。
难怪外界都说江焕生的侄子沉不住气,脾气暴躁,现在看来的确耐心不足。
江晨眼神阴晴不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猜不透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被靳皓川十分看中的女人,平日里的工作只是端茶递水打印资料?谁信啊!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江晨一把推开宁芷嫣探过来的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被一个女人耍着玩,心里这口气实在憋不下去。
本以为靳皓川不好对付,他身边的女人宁芷嫣应该是极好对付的,没想到一曲舞都快跳完了,愣是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江晨心中恼火不已,几乎暴躁地想要直接逼问眼前的女人,然而残留着的几分理智压制了他的冲动,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要想他客客气气地和宁芷嫣跳完舞,是不可能了。
“靳皓川……宁芷嫣……”江晨抬头抬头往靳皓川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舞曲终靳皓川与水清月相偕离开舞池的情景。
“盛世地产的水清月?”江晨皱了皱眉,将这件事压下。
晚宴上各个家族的少爷小姐一起跳个舞是很正常的事情,倒也不是多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叔父,我……失败了。”当面对着江焕生的时候,江晨心中的懊恼憋屈又多上了几分。
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那个女人说话滴水不漏,避重就轻,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透露。”
江焕生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沉吟着没有说话。
久到江晨心中都不由升起一丝畏怯,江焕生的声音终于响起:“算了,这不能怪你。靳皓川不好对付,他身边的女人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辈。”
将手中的烟放在烟灰缸中拧灭,江焕生站起身:“我去瞧瞧,究竟是个怎么养的女人,弄得你毫无办法不说,靳皓川也将她放在了身边,而且十分信任。”
“宁小姐,方才老夫的侄子失礼了,我特地带他过来给您赔罪。”江焕生笑呵呵地对着宁芷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