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朱家得天下得位之正古今王朝少有,如今立国初期不可能再挑选一个出来,明朝国祚至少两百年,一个不能修炼之人拿什么活这么久。”
“那师尊为何?”
“结个善缘罢了,你最好想办法和他亲近一下关系,这种命格之人的身边都会变得幸运。”
申瑞安看着小院突然走出来三个,一个青年和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中年人他认识正是海先生,他们似乎在聊些什么,而且好像注意到了他。
他站起身来,收起鱼竿上了马车,让车夫回去,既然别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他直接走才是最好的愿意,因为这样才像是一场巧合,如果再留下那就显得有点太刻意了。
“你们安排人等会查查他们去了哪里,不必动作太大,能查就查查不到就算了。”
申瑞安上车后立马就开始安排人,尽管他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那个青年,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他好像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师尊保重。”
朱标准备离开,摸了摸手中的药,现在已经是归心似箭。
吴承恩点了点头,看着朱标等人离开后,也转身走进了树林。
“这小子还真是不死心。”
朱标在回去的马车上正盘算着该怎么说服他爹,他现在是太子,他儿子是皇长孙,可以说大明朝前三代皇帝是定完了的,这还是天下人共知的事情,要是一下子少了两个,天下肯定震动,一时间头大了不知道多少圈。
天色渐晚,申府大堂里申宏达和申瑞安两父子坐着,各自喝着各自的茶。
申瑞安回来后就讲今天的所见所闻和猜测讲给了老爹,一时间听的申宏达都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么出趟门的功夫就找到了?
“老爷少爷,林虎传来了消息。”
洪伯此时回来了,申宏达拿起茶壶给洪伯倒了一杯,示意他讲。
“那辆马车离去的方向是京城,而且一路上换马不换人,而海大师进去丛林后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踪迹也没有。”
“也就是说两边都不能确定?”
申宏达皱眉深思。
“那辆马车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那位,林虎这边最后传来的消息是他们已经上了官道。”
“如果真是,那为何现在会回京,难不成京城出了什么变故?”
“不知,要等京城的消息怎么也得后天。”
“洪伯,有查到和海先生一起的那人吗?”
对比起老爹关心马车上的那位是不是太子殿下,申瑞安则是更好奇那位海先生,太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故意来见这个人的。
“没有,二人走入树林就蒸发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只怕两人都是轻功绝顶之人。”
“洪伯,你先去休息吧,瑞儿你也回房吧。”
“是,老爷。”
申瑞安也点了点头回房去了。
申宏达见两人离开,一个人进了书房,拿起笔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揉成一团用蜡封好,随手扔上房顶,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闻了闻叼着跑了。
做完一切的申宏达神色垂暮,在书房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申瑞安就被丫鬟叫起床了,这是申府的规矩,每个人必须早起,除了夜晚巡逻的府丁。
申瑞安洗漱完后来到庭院,这是他们吃早餐的地方,按理说他爹是不可能同意在这种地方吃早餐的,但奈何提出这个建议的是他老娘。
有时他都怀疑自己老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自己娘手里,不然这么严肃的一个人为了他娘打破了一个又一个规矩。
申宏达此时早已在庭院里练拳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熟读诗书的商贾还会拳脚功夫。
申瑞安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两父子就这么一个打拳一个发呆的等着申家唯一一个能睡懒觉的人出现。